“你没有问他老婆诶。”浊指指屏幕,“也没有问他女儿。”
“别问这种
另边,浊变成原形,皮肤通红,浑身覆盖鳞片,脑袋也是怪异羊头,但他体型并没有太多变化,因为他要接受采访,体格子太大不好用话筒。
原本浊给白天打电话想要和白天聊聊,结果白天全程唉声叹气,浊问才知道是刘瀚秦出事。
在知道具体发生什之后,浊绞尽脑汁也就发出那句话。
“他回,应该说什啊?”浊把手机给身旁袁安卿看。
袁安卿扶住额头:“觉得你就不该发消息。”对方那种情况,个不小心就会让对方心态雪上加霜,而浊显然不是个细致人。
叮咚。
手机震下,刘瀚秦掏出手机看眼,发现是自己上司发来消息。
【瀚秦啊,现在家里情况怎样?给你多批个月假,你先安排好家里事,再调整好自己情绪,要是有什困难你尽管提,只要能帮得上忙,肯定帮你解决。】
刘瀚秦看着手机,久久没有动弹。
他感觉自己站好几个小时,随后他便收到条新消息。
这种无声却刺耳绝望。
但他走不,他被原主感情裹挟。
难怪原主就这心甘情愿地被他吞噬。
最后刘瀚秦不知道自己是怎离开精神病院,他抬眼看着街边匆忙人群,看着那些人笑容……
他们怎笑得出来?
“可是不忍心嘛!”浊觉得自己最近真超心软。
“你没法帮他解决实际问题,对于真正走到绝境人来说,安慰是没有用。”理由很简单,因为他们自己其实明白其他人口中那些大道理,他们什都知道,他们自己才是最想走出来那个。
袁安卿这样说着,还是从浊手里接下手机,他怕浊三句话搞崩别人心态。
在斟酌过后,袁安卿打字:【你需要安慰吗?如果你需要,可以陪你聊聊。如果你不需要就不再发消息。】
想想,袁安卿又打字:【无论如何,希望你能好受些。】
不是来自上司。
看着那个备注为“小王八崽子”家伙发来信息,刘瀚秦眉心跳。
【你家里出事吗?】单刀直入。
这个“小王八崽子”正是浊,曾经刘瀚秦也短暂地负责过浊看护,不过那时候刘瀚秦家庭美满幸福,在浊搞出风波之前刘瀚秦就和另位负责人完成交接。
【嗯。】刘瀚秦回条。
为什自己这难过,那些人却能够笑出来呢?
毫无理由,刘瀚秦开始痛恨这些他从未见过路人。
哪怕理智告诉他,刘瀚秦所经历切与这些路人没关系,这些路人并没有让刘瀚秦妻子生病死亡,他们也没有让刘瀚秦小女儿烧坏脑子。路人们甚至不认识刘瀚秦和他家人。
但刘瀚秦就是厌恶他们,厌恶到想要杀死他们。
为什偏偏是他要承担这切,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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