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怎办呀。”浊上半身直接趴在地上,“以后会变成个没底线圣父。”
袁安卿觉得不会,毕竟直到现在浊给白天备注都还是“蓝色独眼鸡蛋”,他只要天不改掉这个刻薄备注,他就天不会变成圣父。
但浊真觉得自己能成圣父,并且为此深深苦恼:“善良应该要有锋芒。”
袁安卿:“……”
他干脆用力摁下浊腰,不去跟浊讨论这个话题。
浊眼睛已经眯起来,这种抚摸让他很舒服:“什?”
“你直叫袁安卿,为什?”袁安卿问他。
“因为你就叫袁安卿啊。”浊不解,这有什为什?
“不,意思是,如果叫简称或者小名应该会更亲近些。”袁安卿说,“这大概象征着们关系更进步。”
“们关系本来就更进步。”浊再次把尾巴抬高,“就是喜欢连名带姓完完整整地喊你名字诶,漏掉个字话感觉好可怜。”
袁安卿手又不动。
“啊!你不能这样!!”浊尾巴尖轻拍在袁安卿手背上,没用多少力道,这只是种提醒。
“你说恶趣味。”袁安卿声音起伏不大,“难受。”
浊不可置信:“你明明没有!”
“难受。”袁安卿把手收回去。
浊微微歪下脑袋,有些疑惑。
“你对欲望毫不掩饰模样真很吸引人。”作为浊欲望载体袁安卿每每看到浊那种直白眼神都会被吸引,“有时候也想把你吞进肚子里,可惜做不到。”
浊眼睛开始发亮,他大尾巴直接抬起来。
“喜欢这样说?”袁安卿问他。
浊连连点头,他拉住袁安卿手,把袁安卿手往身后扯:“摸摸尾巴!”
……
“老刘又请假?”白天上班时候特意绕到刘瀚秦办公室看眼,刘瀚秦没有在里头。
“是啊,听说
“嗯?谁可怜?”
“那个被漏掉字好可怜。”浊叹口气,“现在袁安卿这三个字就是最喜欢字,哎,要是现在情绪共感到幼年期,可能就不会取浊这个名字,会叫自己袁安卿。”
袁安卿:……
浊越说越觉得自己变化大:“居然会为这三个字而考虑这多,你说现在是不是特别善良啊?”
袁安卿想想,他觉得浊确实比开始善良不少,所以他嗯声。
“袁安卿!你不可以这搞!”
袁安卿身体缓缓后仰。
浊尾巴缠上袁安卿腰:“不可以开玩笑!”
袁安卿还是没动,浊撇嘴:“摸摸嘛。”
袁安卿憋着笑把手放在浊尾巴根上:“其实很好奇。”
袁安卿没有动。
浊急:“快摸摸尾巴!”
袁安卿还是没有动。
果然,浊不再拉扯袁安卿手,他直接把自己尾巴连接腰椎那块地方抵在袁安卿手心上,而袁安卿也如他所愿开始抚摸轻拍。
“你很过分诶。”浊嚷嚷,“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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