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浊看向繁殖体。
“只有个人在硬撑。”繁殖体吸下鼻子。
“你还能撑吗?”浊问他。
“有什不能呢?反正已经习惯。”繁殖体苦笑声,“现在已经麻木,在阵刺痛过后只剩下
他憋半天也就憋出来句:“咱们回去把早饭做完吧。”
也幸好袁瞻晖人生目标不是成为个歌手,而且袁瞻晖对浊性格还有定解,所以当包子出炉之后他就迅速忘记自己成为不天王巨星事实,转而沉溺于食欲。
“这个好吃啊!怎这好吃!”袁瞻晖询问。
浊也惊叹于袁瞻晖恢复能力,他还以为袁瞻晖起码会自闭段时间。
“从来没买到过这好吃包子。”袁瞻晖嗓门很大,他表情看起来很夸张。
袁安卿看着袁瞻晖迅速地低落下去,豹子耳朵都快贴头皮。
浊看向繁殖体:“你也很糟糕,如果声音是项择偶标准,那你肯定会孤独到死。”
这是繁殖体听过最恶毒诅咒。
浊又转向郑晓岸。
郑晓岸迅速紧张起来。
终于反应过来:“对诶!”
袁安卿在浊脑袋上薅两把:“去跟他们说说吧。”
“去吗?”浊歪头,“以为你会自己去。”毕竟浊在那群人面前并不是很想伪装成高情商样子。
袁安卿也知道这点:“你去沟通吧。”
浊很快就明白袁安卿为什不自己上。
“因为浊喜欢吃肉,所以他有认真研究过肉馅调味。”袁安卿略松口气,这种什都不放在心上乐天派活着就是快乐啊。
“你教教呗!回头也做这个!”袁瞻晖脑袋上那对豹子耳朵抖抖。
繁殖体没他那心大,繁殖体依旧很难过,祂小口小口地啃着早餐,皮薄馅儿大包子,祂硬是三口没有啃到肉。
祂失望很明显,但没有人去安慰祂,就连秦肖都没搭理祂。
“终究是多余那个。”繁殖体终于忍不住开口。
“你……还好,就是没太多感情啦,可能是没练过。”浊对郑晓岸态度要好很多。
“啊?谢,谢谢。”郑晓岸松口气。
浊回头去看袁安卿。
袁安卿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浊快速果断地解决问题,他直白到激进程度,袁安卿也实在找不到词去夸他。
因为袁瞻晖这类毫无天赋“歌手”总是对自己有着诡异自信,他在得知自己只需要对嘴型时甚至露出迷茫眼神:“这唱挺好,为什要别人来替唱?”
袁安卿如果听到这话会试图讲道理让袁瞻晖明白他“有些”不合适,而浊在直面袁瞻晖自信后只是震惊下,随后立即表示:“你唱跟狗屎样。”
旁听袁安卿:……
浊果然直白,但这是不是有些过头?
“你很有天分。”浊盯着懵逼袁瞻晖,“从没听过有人能把歌唱成这样,你每个字都没有在调上诶,你为什会觉得自己很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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