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袁安卿还没开头,对面成钰母亲就发话:“女儿成绩差对你有什好处,好,你现在跟说这个,今天就必须把你给闺女送东西这事儿掰扯清楚。”
场面彻底失去控制。
浊个人跟夫妻二人吵起来。
浊试图大声讲道理,而那对夫妻俩只知道念叨“你到底有什企图”。
最后在浊说到:“她最后会死在你们俩手上。”时,那位父亲率先给浊拳。
陈娇又说:“问过成钰高班主任,你们高时候就找关系把成钰塞进高三宿舍里去对吧?这样不利于成钰和同学打好关系。”
“高三学生有自己社交圈,她们不见得会因为同宿舍联系而去帮成钰。”陈娇把事先准备好茶递给成钰父母,“这没法对成钰成绩产生正面影响。”
“老师你不知道。”成钰母亲端起茶,她脸皱起来,有些无措,“不知道成钰跟你说什,但这孩子天生就懒。放月假就想跑出去玩,学习事根本进不她脑子。”
陈娇觉得无奈,这种借口她听太多。
然而这次陈娇还没开口浊就忍不住,原本还趴在袁安卿肩膀上哭泣浊忽然抬起头:“放假不玩干什?”
来都是陈娇样子。浊发挥下想象力,差点笑出来。
但他不能笑,所以浊眉头都快皱到起去:“你们怎可以怀疑作为老师职业操守?”
他看起来特别凶,当然,这纯属外貌加成:“敢发誓从来没和成钰单独相处过,也没有过不恰当行为,不信咱们可以查监控。”
“或者直接报警。”浊伸直脖子,“反正身正不怕影子斜!”
“好好。”袁安卿拉着浊胳膊,“人家女同学家长有这方面担心是正常,你不要副要冲上去打架样子。”
他们大概是以为浊直口头跟他们掰扯是性格懦弱,结果那父亲给浊拳之后差点被反扑浊给活生生揍死。
浊攻击主要讲究个众生平等,他不像某些自诩“义气”道上人,还给自己定堆狗屁规矩,坏都要坏得有
“她高二。”
“她高时候你们肯定也是这说。”浊语气里找碴意味太浓,那位女士脸色难看起来。
袁安卿拽下浊,他压低声音:“答应你让你反击,但你不能主动挑事。”
“没有挑事!只是在好奇。”浊反驳,“又没有骂她,不骂人也叫挑事吗?”
“……不算,但是……”袁安卿想说浊这种态度很容易让对方误认为浊是在刻意地攻击他们,从而更听不进劝导。
“那也不能随他们污蔑!”浊眼泪刷下就落下来。
袁安卿和陈娇:……
浊掉眼泪真越来越熟练。
“袁老师,你把浊拉开会儿。”陈娇很无奈,随后她直面成钰父母,“你们消息是从宿管那边来对吧?”
成钰父母时有些凌乱,还没有从那个大个头老师说哭就哭震撼中缓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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