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安卿顿住。
他不是很明白,自己那像看破红尘大师吗?
救世主要真都这厉害,那他前面那几个救世主也不至于死。
所以袁安卿反问:“怎算单薄,怎又算有厚度?”
彭景昌皱眉,他开始悟。
袁安卿像是感知到彭景昌情绪,抬头看他眼。
“他说任性诶!”浊像是无法承受这种力度批评般,又靠到袁安卿身上,“哪有任性嘛,只是很爱你。”
“知道。”袁安卿很无奈,他只能捧着浊大脑袋配合浊游戏。
“对您来说是毫无秘密。”彭景昌看着袁安卿,“您大概比父母还要更加解。”
浊再次警惕起来:“他可不是你爸妈!”
倒不是说浊长相哪里有问题,只是浊处事方式不像成年人,那种诡异独占欲更不像是个恋爱工具人。
而这些诡异之处叠加在起,浊给人感觉就不怎像是个在人类社会中摸爬滚打过成年个体。
硬要说话,彭景昌感觉浊现在表现得像是个有人类思想野生动物。
而且袁安卿真在控制浊吗?
在袁安卿说完那段“”与“他”话之后,彭景昌便觉得袁安卿不太像个掌控者。
浊看眼彭景昌饭碗,尾巴不耐烦地在地上拍两下。
袁安卿轻轻用脚尖碰下浊尾巴,示意浊不要太过分,总不能白米饭都不让人吃。
“浊他以前到底是做什?”彭景昌边给自己舀汤边询问,“没怎见过这种类型个体。”
浊看着像是个成年人,但某些时候他身上幼稚多得都快溢出来。
彭景昌大概清楚浊对自己抵触点只是因为他夸救世主那句,而因为句礼节性夸赞便起报复心思就实在有些荒唐。
袁安卿不知道他悟个什,但彭景昌
“他当然不是。”彭景昌点头,他目光始终没有从袁安卿身上挪开,“您觉得并不特殊对吧?”
“你身份很特殊。”袁安卿说。
“这个人本身呢?”
“你问得太笼统。”袁安卿无奈摇头,人是很复杂。
“以为在您看来,们生命单薄到只能写满张A4纸。”
彭景昌确实感觉袁安卿有点高高在上那意思。
但恶趣味?
彭景昌总觉得袁安卿对玩弄别人没兴趣。
他都懒得管彭景昌生死,这样救世主真有那个玩弄别人兴趣?
彭景昌觉得袁安卿问题很多,多到他看不透。
“你们没查到?”袁安卿询问。
“查到,浊是官方专门为救世主准备。”彭景昌点头,“但般用于勾引‘工具’不会是这种性格,他们应该是进退有度,知道什时候该说话,什时候该闭嘴。”
浊睁大眼睛:“你是在谴责工作不够合格吗?”
“不,只是你太……任性。”而且个工具不该对主人有这强烈独占欲。
有句话彭景昌没有说出来——他觉得浊不太像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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