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现在忽然从生命中消失,就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说到这里,袁安卿摸摸下巴,“这应该算是,恋爱脑?”
他知道这个词还是因为官方有些人喜欢拿这个词去形容浊。
那句“如果你忽然消失就不知道自己该去哪儿。”不断在浊脑子里循环播放,浊
“咱们可以买驴拉板车。”浊说,“你和起坐在板车上……”
浊越想越觉得向往:“咱们把城里房子卖吧!”
“城里房子不是们买。”虽然房产证上是袁安卿名字,但随便卖别人送房子总觉得不太好,而且浊不会生病,就算生病普通医生也看不好。
袁安卿知道浊只是心血来潮:“你要实在喜欢,们可以买点花盆先在阳台上种菜试试。”
“可以吗?!”浊很惊喜。
“觉得特别适应农家乐生活。”浊说,“种菜摘菜,养鸡养鸭。”
“如果你喜欢,们以后可以往这个方向努努力。”袁安卿倒是没打击浊积极性。
浊开始畅想未来:“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忙活天之后晚上起钻被窝。”
“每天下田工作,回家就能看到你。”浊叹声,“如果生病,你还会背着走几公里去看医生。”
“……浊”袁安卿叫他。
衣服吗。”浊又问彭景昌。
彭景昌点头。
“麻烦帮们拿两套过来。”浊把袁安卿给抱起来,他每次抱袁安卿像是拎猫那样,卡着袁安卿胳膊底下,个旱地拔葱把袁安卿给抬起来,“要带他起去洗澡!”
“啊,好,带你们去浴室。”彭景昌连忙起身。
等他领着俩人去浴室之后,又跑厨房那边看眼被杀死鹅。
“这有什不可以?”袁安卿摸摸浊头,“你要是真做好准备,不介意陪你试试。”他自己在哪里生活都没有区别。
浊歪下脑袋,他微微俯身,脸上满是得意:“因为你特别喜欢!有地方才是家对不对!”
他预想中袁安卿听到这话该脸红,他会轻咳声,然后转移话题,不过这种表现就是在默认!
不过袁安卿并没有那样做,袁安卿只是点下头:“对。”
浊睁大双眼。
“怎?”
“你百九十斤。”袁安卿提醒,背着百九十斤庞然大物走几公里稍微有些夸张。
浊仔细想想,也是这回事。
还不等浊失望,袁安卿又表示:“不过可以用板车拉你。”他没有直接打断浊幻想。
“好耶!”浊又兴奋起来,“可以躺在板车上看星星!吹晚风!”
那只鹅脑袋还滚落在地,嘴巴张着,死不瞑目。
而它尸首还在滴血。
这些家禽在抹脖子之后是得放血,但浊明显没有那做。鹅胸膛血,脖颈血,滴得到处都是,活脱脱个凶杀案现场。
彭景昌:……他好像稍微有点理解救世主。
而另边,浊正在帮袁安卿洗澡,他俩起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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