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规定,那也太痛苦。”袁瞻晖按压额头。
“还好。”袁安卿不觉得难受,虽然喝不到酒有些嘴馋,但他拿酒浊就紧张,袁安卿无可奈何却又有些享受。
被人管着并不算糟糕。
“你现在就像那些结婚多年没激情男人样。”袁瞻晖说。
“现在是激情最高涨时刻。”袁安卿摇头,他看着窗外,“只是在外人看来依旧很无聊。”袁安卿觉得
严锦在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搭话之后便在思考要怎利用浊去影响救世主。他有想过要挟持浊,毕竟浊体格虽然大,但他受伤,是没法反抗。
不过严锦不会贸然这做,是他主要工作只是诱惑袁安卿,二是他自己也没有这方面经验,说白他只是个普通人,他没有把握真狠下心来把刀架在别人脖子上。
胆子真小。
浊盯着严锦笑,把严锦笑得往后退步。
“你喜欢男朋友吗?”浊问他。
而浊却伸手捞过袁安卿把他抱在怀里轻拍后背,像是哄小孩样,而被他哄袁安卿则没什表情变化,看不出是高兴还是难过。
“也不懂这个啦,你们出去聊吧。”浊忽然说,“还想休息诶。”
袁安卿微微皱眉。
袁瞻晖也有些诧异,浊居然会主动要求和袁安卿分开?
不过袁瞻晖反应得很快,他立即起身冲着袁安卿招手:“那咱俩出去说?”
瞬间袁安卿和浊那个病床话题就由缠缠绵绵爱情故事转变成成年人工作与生活平衡讨论。
相当和谐。
女人给严锦递个眼神,让严锦找机会插入话题。
“您可真洒脱啊。”严锦不需要那对小夫妻提醒,他立刻带着笑容开口,“要是能有您这洒脱就好。”
袁安卿看向严锦:“不,不洒脱。”
这家伙又来!
严锦深吸口气,他想要反驳,但浊打断严锦:“嘿,能看出你眼中爱意,而且不介意男朋友再多个小情人。”
“那个袁瞻晖不就是?知道他俩情况,只是睁只眼闭只眼。”
医院走廊处袁瞻晖打个喷嚏,随后他伸手揉揉鼻子:“您真不喝酒啊?”
“不喝,对身体不好。”袁安卿摇头,“现在喝酒量是有规定。”
“嗯。”袁安卿点头,他估计浊又想搞事,毕竟浊在他们眼中才是软柿子,袁安卿在这儿反而不方便隔壁病床人行动。
袁安卿暂时离开,而浊又看向那个严锦。
方才在意识到插不上话之后,严锦便起别心思。
浊能感觉到那股源自严锦恶意落在自己身上,这对浊来说是个新奇体验。
毕竟怕浊有,厌浊有,但想要对浊动手却实在没有。
“您不是劝您朋友辞职吗?”严锦问他。
“因为压力太大,除辞职就只能跳楼。”袁安卿理所当然道,“或者猝死。”
严锦:“这也太夸张……”
“有经验。”袁安卿补充。
严锦彻底没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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