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该死,对吧?”浊声音带着笑意,他身体还在往袁安卿方向倾斜。
只是当浊脸变回来之后,白天才意识到浊这个笑容和他曾经恶作剧时模样。
只有熟悉人才能看出其中诡异之处,这笑容又假又虚伪。
他眼瞳闪烁着猩红光。
他是个怪物,个吃人怪物。
“不要吃得太急。”袁安卿提醒他。
白天:……
是他想岔,现在这个浊,人家极端派可能不太看得上。
“你先不要聊极端派,投肉糜那群抓到吗?”浊还在嚼薯片。
“确定目标正准备收网。”白天点头。
是个。”
“反人类?”浊问,“他们每个人手上都有人命吗?”
“有,这些组织里都是些变态,他们没纪律,上下级分得不严明,却是彻头彻尾疯狗神经病。”
“他们都是些生长环境扭曲货色,崇拜也尽是些连环杀手之类玩意。是些寻求进化反叛组织都避之唯恐不及存在。”大家起出家在他们看来也算是种毁灭,他们是极端派中极端派。
“他们崇拜极端破坏,摧毁自己也摧毁他人。”白天指向浊,“他们心目中神应该是浊这样。”
“已经有人彻底劣等分化,他们杀人哦。”浊那口气还是顺不过来,他要从罪魁祸首身上讨,“杀人时候也要做好被杀掉准备才对吧。”
袁安卿不在浊会蹶不振。
所以浊不允许袁安卿消失,他极度厌恶那些过头试探,他也不想喝袁安卿血。
浊蹭蹭袁安卿,他看着白天笑,那语气像是撒娇:“让咬死他们嘛。”
“可不可以把他们交给呀?”浊现在原型看着都没那吓人。
“交给你?”白天不明白,“你要养他们?”
“不养,他们偷肉糜是害人吧,既然是想害人,那他们就应该被处理掉啊。”浊语气太过理所当然,只有袁安卿隐约意识到不太对劲。
白天:“你想怎处理?”
“不太高兴诶,所以也不希望他们高兴。”浊终于把薯片给吞下去,“他们跟开玩笑,也想跟他们开玩笑呀。”
正在掏盒装薯片浊动作顿,随后他把盒装薯片递给袁安卿:“你帮掏下,手太大。”
“你不能倒出来吗?”
“倒出来满地渣渣,好难打扫诶。”浊自从开始分担家务后,他就变得更加小心谨慎,尽管白天办公室地板不是他负责。
“手也太大。”袁安卿试下,没法把手塞进去。
浊开始纠结,他略作思考,随即把脑袋变成原型,张开血盆大口,把薯片股脑地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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