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帮忙吃几个劣等分化体呗。”浊相当自然地坐在袁安卿身边,他眉头是皱着,“真很难吃诶。”
袁安卿起身从旁小冰箱里给浊拿瓶饮料:“最近劣等分化体好像变多。”
“那个前救世主陈娇有在帮忙处理啦,不过确实变多。”浊接过饮料,猛灌口,“那个陈娇最近休息得还不错,再过段时间把她也拉出来工作。”
“她情绪是比要稍微丰沛些。”袁安卿觉得陈娇以前起码还有朋友,“她来就自寻死路,大概还是有比较浓烈欲望在身上。”
“嗯?这话怎说?”浊又喝口。
“怎玩?”郑晓岸也想玩,祂不想做试卷。
“你之前上学时候想要去哪儿跟浊说说就行。”郑晓岸身上能够用零花钱不算多,这大孩子玩性肯定是有,只要郑晓岸能自在些玩起来,那浊估计也开心,“浊行事在你们看来可能有点古怪,不过他没坏心眼。”
“行啊。”郑晓岸到说这里,表情又有些不对劲。
“怎?这样会让你觉得不自在吗?”袁安卿问祂。
“不不不,不是。”郑晓岸连忙摆手,“就是咱们起玩,能不能多加个人。”
郑晓岸胆战心惊地坐在沙发上,等待袁安卿给祂检查生物试卷。
然而袁安卿好半天都没发出不耐烦单声调,郑晓岸有些迷糊,难不成这次祂写还挺好?
这样想着,郑晓岸抬起头,祂正好和盯着祂看袁安卿对上视线,那刻郑晓岸感觉自己快心肌梗死。
“是这样,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袁安卿推下眼镜。
“您,您说。”郑晓岸咽口唾沫。
“有求而不得容易生死意。”袁安卿说,“如果无欲无求满不在乎,那也没必要找死,死和活也没太大区别。”
浊眉头皱起来。
袁安卿察觉到自己把话题带向沉重地方,又转话头,“明天们找个
“嗯?”袁安卿有些不懂。
不等郑晓岸说,他们房间门就开。
“你们俩在聊天吗?”浊推门进来。
按理说浊是不该离袁安卿太远,但现在他们在政务大楼,白天找浊有些事,袁安卿就陪着郑晓岸在这写作业,不然袁安卿即便声音再小浊也是能听见。
“无聊说点话。”袁安卿挪挪位置,“白天跟你聊什?”
“你是有点怕,能看出来。”袁安卿直都很清楚自己是个扫兴,不然他也不能三十多年都没交过个朋友。
“还好。”这话郑晓岸实在不知道怎接。
袁安卿又说:“想麻烦你和浊玩玩。”
不等郑晓岸回应,袁安卿又说:“你在们这儿住不几天,浊他对你很感兴趣,他说话不太好听。不怕你笑,他长这大也没接触过几个同龄人,更没有交过朋友,你敷衍着和他玩玩就成。”
“当然,这提议有点奇怪。你要是不喜欢就当没说过。”袁安卿也不是很适应聊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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