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安卿愣住:“是身体不舒服吗?哪里不舒服?”
“没有身体不舒服。”
“没有身体不舒服怎才吃两口饭?”袁安卿开始担心,“你等等,给白天他们打个电话,给你做个检查。”
“不不不,没有不舒服!”浊连忙拦住袁安卿,“你别着急,急身体会出问题,就装个样子。”
“装样子?”
“是汽水。”袁安卿又抽出个屉子,他这些抽屉里装多半是浊东西,浊胃口大,他自己办公桌容量不够。
“那要。”浊立刻来兴致,又把刚才悲观情绪抛在脑后。
熊形亚人看明白:【他这忽如其来悲欢应该跟袁先生没关系。】俩人相处模式还是那样,没有半点变化。
浊觉得自己这是犯相思病,明明袁安卿就在身边,他却什都做不。
咔啦,道极细碎裂声响起,袁安卿看向自己手上戒指,那戒身上裂个口。
他长得那好看,连个对象都没有也太浪费。
偏偏袁安卿又不喜欢他。
“浊,吃饼干吗?”袁安卿终于看向郁闷浊。
“给点儿。”浊推着凳子跑到袁安卿身边去,伸出手。
袁安卿从桌子里抽出两盒夹心饼干给浊,浊立即扬起个笑容来:“谢谢。”
高明星小伙,看看自己要不要在造型打扮上面再精进下。
而在满怀悲愤地点开相关视频之后浊眉头就舒展。
这群草包废物没个比得上他,个子又没他高,个个跟鸡崽子似细,还不如袁安卿健壮。
绣花枕头都算不上。
“哎……”浊叹声,再次吸引周围人目光,随后浊感慨,“外形太完美。”
“装样子,你说点好听话就吃。”浊如实回应,“就是有点点心里憋屈
这个戒指是用来控制浊,据说还能够用疼痛来压制浊,袁安卿没有用过这种惩罚方式,他对此也不感兴趣。
如果不是这东西忽然这响,他都要忘这戒指。
浊不是说他摆脱束缚还剩下年?
袁安卿看向浊,但此时浊已经戴上耳机听苦情音乐去。
时间到中午,袁安卿把保温饭盒拿出来,但浊只匆匆扒拉两口就把饭盒放下:“饱。”暗恋太辛苦,他都没有吃饭兴趣。
“你跟说什谢谢?”袁安卿点头算是回应。
随后浊个反滑回到自己位置,在拆饼干盒时,动作忽然顿。
这是袁安卿给他东西,他有点舍不得吃。
“浊,你还要饮料不?”袁安卿又问他。
“不是茶饮吧?”浊记得袁安卿更喜欢那些无糖茶饮。
在偷听熊形亚人:……
浊在感慨完之后又开始低落。
【他不会在顾影自怜吧?!!】熊形亚人惊恐道,【他是这个性格吗?】
【啊?】老板不在办公室,老板不懂,但老板好奇,【去监控室瞅瞅。】浊那外形和脾气自怜自叹起来肯定很有意思。
浊又开始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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