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都明白,全部都明白。
可他也开始忍不住,他想将自己与袁安卿待在起日子无限延长,延长到看不见未来。
他不要求更多,只希望这种日子不要改变,也不要多出新人来分享。
他想每天都和袁安卿抱在起睡觉,他不吞噬掉袁安卿,但总能亲亲袁安卿嘴唇,拥有比旁人更亲密些接触吧?
他确实开始喜欢袁安卿,但具体到哪步,浊不清楚。
“可…………”浊还想说些什,但他注意到袁安卿衣服是湿,便连忙推着袁安卿去换身衣服,毕竟袁安卿感冒是真会难受,肯定比他发热要难受得多。
浊把袁安卿推进房里,随后自己站在房门外,还将门给关好。
以前浊是不会这做,因为他不觉得袁安卿身体有任何特殊之处,他们两个人长得样啊,自己还比袁安卿强壮很多。
到现在浊怕自己看到袁安卿身体就想起刚才那档子事:“你,你不会觉得膈应吗?”他脱力般地靠着门。
“不觉得,看你实在难受。”袁安卿看浊那个可怜巴巴样子才会觉得不舒服,“你现在感觉好些吗?”
自己脸。
明明他才应该是捕食者,他才应该是猎手。
但浊就是感受到层恐惧,除恐惧之外还有期待,期待着彻底沉溺。
浊喘息越来越剧烈,直到某刻戛然而止,像是被扼住咽喉。
当然,袁安卿永远都不会这对待他。
浊也没有个前情可供比对,他生命里最亲近就是袁安卿,他只知道自己接受不袁安卿离开。
这种其实算不健康爱吧?所以浊觉得自己应该是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有些病态。
袁安卿换好衣服开门之后便发现浊又缩成坨。袁安卿很无奈:“浊,你
“好,好多。”浊衣服还是湿哒哒。
浊觉得自己可能开始喜欢袁安卿。
他自以为对爱情这种东西摸得很透彻,这无非是荷尔蒙喷洒,无非是幻想构筑空中楼阁。
对方付出分好,自己能脑补出十分来,并且幻想着与对方白头偕老,儿孙满堂,幻想着自己成为个好父亲或者好妈妈,而对方也是个好伴侣,幻想着二人垂垂老矣时还在夕阳下同行,令那些不知事小青年们羡慕不已。
切轰轰烈烈爱都构筑在幻想之上。
“好。”袁安卿起身去洗个手,洗完手之后他又回到浊身边,蹲下身子,伸手将浊凌乱头发都捋上去,“现在觉得怎样?”
“,……你……”浊时不知道说些什,“你为什要那做?”
“因为你需要。”袁安卿想要把浊扶起来,这次很容易,因为浊顺着他力道就站起来。
“可是,那想你诶!”浊身体已经开始退热,这场突如其来转化即将结束,“你不生气吗?”
“你又控制不自己思维。”袁安卿说,“也想过偷偷做掉前老板,但依旧是他手底下最称职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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