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远点!”浊有些烦躁,“袁安卿在哪里?”
这次那声音不再怪叫,只在沉默许久之后回应句:“他结婚去。”
什东西?结婚!
“你为什这在乎这些?”那个留着长发大白鸡蛋抬起头
“你这哪里像个怪物?”袁安卿轻叹声,他从浊裤子口袋里取走被层层包裹眼镜,重新架在自己鼻梁上。
浊做个梦,他梦到自己父母。
按说浊应该是记不清他们模样,浊只记得自己刚出生之后就吃两个很厉害人,所以在梦里他父母也是没有脸,面庞上空荡荡片,像是两颗大白鸡蛋。
这两个人跪在浊跟前,明明是父母,却像是两个奴隶在侍奉自己主人般。
浊坐在硬邦邦主座上,左右挪动,怎都不舒服。
此时浊放松下来,困意也席卷而上。
“你先去休息吧。”袁安卿看出浊困倦,“待会儿吃午饭叫你。”
“不起做饭吗?”浊伸手擦下眼睛,试图让自己眼皮睁得更开些。
“不用,你去休息。”袁安卿伸手推推浊后背,“没你做菜手艺好,你吃着不嫌弃就行。”
“才不会嫌弃你。”浊下意识反驳。
按自己太阳穴,他对于浊身世也是震惊,怎也没想到浊居然是夭折救世主孩子。
“们对浊解还是太少。”
“们也没法解浊啊。”同事说,“们根本近不他身,他也只有吃饭时候才肯给们个好脸色。”
另边,浊也惊奇自己居然是救世主们生出来。
“但是他们不好吃诶。”浊此时已经把袁安卿给放出来。
“你没有吃掉他。”有声音在说。
吃掉谁?袁安卿吗?
“你没有吃掉他。”那声音听着浑厚扭曲许多。
浊眉头皱起来:“你们是想要吓吗?”
“你没有吃掉他。”那声音压根不回答浊,只是自顾自地念叨同句话。
“好,知道你不会嫌弃,睡去吧。”袁安卿把他往房间里赶。
等浊躺倒上床后,袁安卿又拿浊专门擦尾巴毛巾给他尾巴弄干净。
浊迷迷糊糊地看着袁安卿,这时候他脑子已经不清醒,白天老婆给他打来那通电话莫名浮现在浊心头,浊问句:“你会结婚吗?”
“嗯?”袁安卿抬起头,可这时候浊已经睡着。
袁安卿走到浊身边,他伸手抚摸浊脑袋上角。浊睡得很死,眼皮都没掀开。
“你是指你父母吗?”袁安卿把空饮料瓶和塑料袋都带出来。
“是父体和母体。”浊不认为对方是他父母,劣等分化怪物是没有人格。
浊说到这里,没忍住打个哈欠。
他昨晚夜没睡,第次吞吃活体兴奋让浊无法入睡,尤其被他吞进去还是袁安卿,浊担心自己在睡梦中个兴奋就把袁安卿给消化。
当然,袁安卿肯定不会死,毕竟反伤会反到他身上,但就算不死那也是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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