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很厉害。”袁安卿安慰他,“你不要跟浊比。”浊不属于正常人范畴,所以严格来说袁瞻晖和浊比赛是不公平,二者之间差异太大。
在听到这句
就算浊让着袁安卿,但发力姿势与叩击力度总会,bao露些问题。
所以袁安卿选择坐在原地,用成年人看幼儿园小朋友玩球般轻蔑目光注视场中两人。
他这眼神看得袁瞻晖汗毛倒竖。
这个保镖就已经这厉害,那救世主岂不是更吓人?
在这种大佬面前班门弄斧,袁瞻晖心理压力开始呈指数级,bao涨。
“你是职业选手吗?”袁瞻晖觉得不可思议,他紧紧握着他“武器”,还是没能从那股无力感中挣脱出来。
他也是羽毛球爱好者中实力相当不俗批,但浊到底怎回事?!他压根接不住浊球,最后越打越糟糕,袁瞻晖现在已经想砸拍子。
“不是。”浊压根没接触过羽毛球,他对运动兴趣不大。
浊天赋不讲道理,他体能上绝对优势能够帮他解决力量与微操问题,所以运动没法让浊兴奋起来,因为它们对浊而言毫无难度。
“还打吗?”浊问他。
系时候浊表示自己不怎玩这个,袁瞻晖准备先赢个几盘,浊先是感情上受到打击,再是运动上受到打击,情绪肯定会落到最低点,到时候他就好套话。
袁瞻晖信心满满地握住自己价值两千羽毛球拍:“输方换人哈。”
他可以准备话术等午饭时间套浊话。
十分钟后。
羽毛球落在地上。
之后他状态随着他心理压力增大而越来越糟糕,直到中午午饭时间,浊询问他是不是有什心事,因为他状态看起来很糟糕。
这时候浊眼眶已经不红,而袁瞻晖浑身都是汗,双眼空洞,只能脸蒙逼地喘气。
“你最近有什烦心事吗?”浊问他。
“本来是没有。”袁瞻晖盯着自己饭碗,“但现在有。”虽然他不是职业选手,但他玩这多年也算是个老手,结果今天被浊按着打,袁瞻晖感觉自己人生都灰暗。
尤其袁安卿还在旁边用那种眼神看着。
毕竟是三局两胜,而浊已经赢两局。
袁瞻晖有些恍惚:“换人吧。”
“等等!不参与你们游戏,看着就好。”袁安卿坐在旁长椅上,他依旧维持着高冷状态。
在那些组织猜测里,袁安卿是个集体能与精神力于身恐怖存在,袁安卿不希望破坏他们这种猜测,所以他选择不参与这类运动。
他不会玩羽毛球,他也没法像浊那样通过文字规则而学会项运动,他上场肯定会,bao露自己没那强悍事实。
袁安卿默默翻动记分牌:“21比0,第二轮结束。”
袁瞻晖站在原地,他低头注视自己双手,开始怀疑自己。
两局!两局都输!
都是21比0!
他浑身是汗跑得气喘吁吁,而浊看起来依旧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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