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对劲?”袁安卿警惕起来,他连忙走到浊身边,伸手按住浊胸腔,“心脏不舒服?”
“心脏,没,没问题。”浊声音开始哽咽,“也,说,说不上来,但就是好不对劲。”
他边说,边感觉有什液体在自己脸上划道。
浊伸手去摸。
“你哭!”袁安卿诧异。
袁安卿揉揉眉头:“对你很失望。”
浊愣住。
“你真没事?”袁安卿又询问浊,他需要确认。
浊摇脑袋。
“行,先睡觉去吧。”袁安卿觉得心累。
“所以按照你逻辑,你出来偷酒喝是问题对吧?”袁安卿曲起食指和中指,用指节叩叩茶几桌面,“是因为不让你在外发表那些轻浮言论,所以你就要损害你自己身体?”
“……”
“你自己身体有问题你不知道?”袁安卿打断浊,“用伤害自己去报复他人是最他妈愚蠢方式!”
“没有伤害自己!不怕酒精!”浊反驳,“喝完之后没有觉得难受!”
“之前因为酒精心律不齐是谁?!你喝这些酒之前知道自己不会出事?”袁安卿又问他。
瓶被整整齐齐地摆在茶几上。
浊抱着被子站在酒瓶旁边。
袁安卿坐在沙发上不发言。
浊尾巴小心翼翼地凑到袁安卿身边,想要碰碰袁安卿,结果却被袁安卿给拍开。
“好喝吗?”袁安卿终于开口。
“,没有!很厉害,才,才不会哭。”浊话都讲不顺溜,他眼泪掉得更凶。
“你是喝酒喝哭?”袁安卿问他,“还是被念叨哭?”
“都,都不是,,很厉害。”浊依旧不愿意承认他哭。
那种憋闷感觉迟迟没有消散,浊感觉难受得要命:“,下次不会。”
“什?”袁安卿没听明白,浊没说清楚他下次不会什,是不会
“那,那个,之后不会这做。”浊声音很小,但袁安卿听到。
袁安卿叹口气:“你别给做这种保证,不想再气次。”
浊没有动。
“怎,你想整晚都杵在这儿?”袁安卿问他。
“,有点不对劲。”浊说。
“很厉害。”
“你厉害在哪儿?!你都被控制你不知道吗?你要是真无敌你能成保镖?”袁安卿觉得浊盲目自信太过头,“你要是出事怎办?!你要是真被酒精影响变回原形怎办?这儿可是居民楼!”
“不会……”
“你拿什保证你不会?张嘴吗?”袁安卿在知道浊偷酒喝之后股无名火蹭下就烧上来,“你之前还答应不要喝酒,你遵守吗?你做到吗?”
浊没声。
浊默默摇头。
“不好喝?不好喝你还喝那多?”袁安卿语调始终平静。
“是,是你刚才说,不该在外面说那些。”浊声音很小,“觉得你说不对,所以就想小小地……”
“报复?”袁安卿接话。
浊又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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