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这种地方喝饮料?”袁安卿动作微顿,“不想尝尝酒吗?”
“不
“白天欲望是和他老婆睡觉啦,白天老婆好像是医生,他们俩已经很久没聚在起。”浊说。
袁安卿有些意外:“你为什会知道白天老婆是医生?”他不认为那提防浊白天会向浊透露自己家人信息。
“猜得出来。”浊说,“白天欲望得不到满足,但他并没有埋怨他老婆情绪,所以不会是感情出问题,他老婆定很忙喽。而且政务大楼里那些人真很喜欢跟白天说他们身体哪里有问题,白天又不是医生。”
注意到袁安卿惊诧目光,浊背脊都挺直:“而且他之前抱怨过他们家笔都被他老婆带走,所以那个医生肯定不是他亲戚,而是他老婆。”
“你真很厉害。”袁安卿夸赞,“但是你这在意白天干嘛?”
“而且他没有付钱,他不能坐在们位置上。”浊很在意这点。
“你不近距离接触怎去感受欲望美好?”袁安卿询问。
“能看到他们欲望。”浊指指舞厅里忘蹦跶人群,“你看那个穿格子衬衫看起来很老实男人。”
袁安卿顺着他手动作看过去。
浊又说:“他想和旁边那个短头发红裙子女孩睡觉,然后那个格子男旁边那个穿着松垮粉红衣服男人又想和格子男睡觉,哦,他们应该是从小起长大。这个粉衣男在警惕短发女,短发女在看旁边那个大波浪卷发女孩,她也想和她睡觉。”
然会有人找过来。
旁有个瘦削彩色头发男人在看见那女人吃瘪之后嘲讽似地笑声,随后他挺胸抬头凑过去。
“两位不喜欢女人吗?”男人冲着袁安卿和浊笑。
浊提醒他:“你屁股要沾到们位置上,你干嘛?”
男人动作顿。
浊略作沉默,随后他如实回答:“想整他来着。”如果他没有那快成为袁安卿保安,那他计划应该已经开始。
袁安卿深感无奈,他觉得浊所说“整”可能是种委婉形容,浊更有可能是想设陷阱吃掉白天。
但袁安卿没有去跟浊纠结这个问题,毕竟他自己也得被吃。
袁安卿掏出手机扫描卡座上二维码:“要喝点什吗?”在这种地方纯聊天也太奇怪。
“有饮料吗?”浊问他。
袁安卿:……
浊看人群大概就像在看什混乱大型连续剧吧。
所以浊要过来只是想看个更大屏电视机?
“对,你知道白天欲望是什吗?”浊问袁安卿。
“什?”
“这里也不挤啊。”浊又说,“走开点!不认识你。”
袁安卿:……
那男人翻个白眼,径直离开。
“你不想和他们交流吗?”袁安卿询问浊。
“交流什?他想睡们两个诶!”浊边说边伸手在鼻子前扇扇,“股荷尔蒙味道!”他有对欲望感知,但他现在并不想满足陌生人欲望,因为浊并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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