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浊应该是解自己那点后遗症,怎看上去像是被打击坏似?
“情绪被放大。”袁安卿很清楚那些不是他本意,无论多微小情绪被放大之后都会变得偏激而可怕。
浊眨巴眨巴眼:“那你现在还生气吗?”
“其实不经常生气。”袁安卿无奈道,生气对人消耗也很大。
“之后不会再那做。”浊说。
正如浊所说,第二次副作用恢复期比第次短许多,第二天袁安卿起床后便只剩下疲惫再没有愤世嫉俗激情。
袁安卿揉揉额头,随手在身旁摸,空?!
浊呢?
“浊?”袁安卿喊声。
“在这里。”浊出声回应。
浊觉得有点委屈,他就是很强大啊,没有弱点那种强大!是袁安卿低估他力量才会被吓到!
虽然袁安卿没有概念也是正常,而且袁安卿也确实被吓出问题来……
袁安卿害怕他受伤?可他要吃掉袁安卿啊,他受伤袁安卿应该高兴才对!
但是袁安卿对那个繁殖体说自己是他朋友。
刚才自己对袁安卿说他们关系没多好,所以还是他对袁安卿太苛刻?
卿打断他。
两人之间陷入死般沉默。
车上乘客也被他俩尴尬给弄没声。
直到官方车辆过来,全车人被带走,浊都没再开口,袁安卿也没再搭理他。
繁殖体要被单独押送,而袁安卿和浊还是坐飞机回去。
袁安卿愣住。
浊又指指床:“所以你觉得们之后还能起睡觉吗?”
“当然。”袁安卿有些懵。
浊默默起身爬上床,他挤到袁安卿身边,发现袁安卿没有排斥他
袁安卿顺着声音发出地方看去,发现浊缩在房间角落。
浊原本是打算去阳台缩着,但袁安卿必须在他视线范围之内,所以浊只能蹲在这儿。
袁安卿睡在靠门位置,而浊就缩在窗户那边墙角。
莽大坨就那抱膝坐着,看起来缺乏精气神,蔫吧嗒。
袁安卿想起昨天那点破事儿,他按按太阳穴,无奈地叹声:“抱歉,昨天情绪过于充沛。”
浊脑子有些混乱,他无法理清这些情绪。
他过去从未有过这样烦恼,这导致他没法在自己过去中找到个可靠参考。
袁安卿倒是睡着,与其说是睡着,还不如说是晕过去。
两次情绪失控消耗他太多精力,袁安卿基本沾枕头就睡。
这次袁安卿没有做梦,他身体只是需要个足够充足休整时间。
在飞机上袁安卿全程闭目养神,而浊垂眸看手不知道在想些什。
袁安卿情绪不对劲,白天不可能要求他在这种情况下做报告,所以袁安卿和浊直接回家。
袁安卿洗个澡倒头就睡,浊却没有蹭上去。
浊倒是想,但他觉得自己蹭上去之后会被讨厌。
以前浊是不在意被讨厌,毕竟这个世界上讨厌他人并不算少。但他莫名不想被袁安卿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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