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有挖掘欲望,但不是现在。
“郑守全记忆不完整,只有些痛苦碎片。”袁安卿说,“他在逃避那些东西,次次地破门,次次地回到原点。”
“啊……”浊想起那老头枯槁模样,忽然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他倒不是有多同情。
浊真非常不喜欢欺凌弱小,他更喜欢那些健全有欲望人群,或者像袁安卿这类危险救世主。
说着,他左右歪头,怪模怪样地模仿:“你副‘痛苦在你之上,你这种小屁孩根本不懂’表情。”
“好中二。”袁安卿简单粗,bao地评价。
浊看起来更生气,袁安卿无奈轻拍浊后背:“没有觉得痛苦是可以攀比东西,这也不是勋章,不会给胜者发奖金,痛苦就只是痛苦。”
虽然他确实觉得浊很幼稚就是,浊对他自己定位居然是硬汉,简直匪夷所思。
“只要你觉得这是无法接受痛,那它就是无法接受。”袁安卿不会因为这种荒唐理由而去瞧不起谁,他巴不得自己和浊样,“这切都看你个人,作为外人无权置评。”
双眼,不可思议地看向袁安卿。
他是袁安卿力量,用来疗愈温和之力。
“这里只是精神世界。”袁安卿没有虐待别人癖好,只是纯粹身体上痛苦他能解决,就像不久之前抚慰浊时那样。
周遭环境开始消融,袁安卿看着渐渐长大浊,忍不住开口道:“你还蛮无忧无虑。”恐怖记忆居然是拔牙,这说明浊人生过得还是相对舒坦。
也对,像浊这类强悍危险品能规避掉许多普世烦恼,他不用担心钱与生存,也不需要为其他人需求去过度委屈自己。他喜欢和厌恶都是直白,无需对其施以伪装。
像那些老弱病残对于浊而言就是群挥挥手就能弄死蝼蚁。但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拿着杀虫剂去喷蚂蚁洞后边喷边嚷嚷自己强无敌。
现在这个老头状态给浊种非常强烈废物感,浊没太高积极性。
“现在还有个问题。”袁安卿伸手在自己周围指圈,“这附近是欲望气旋,这种气旋把和郑守全
“好有距离感发言哦。”浊整理好情绪,抬起下巴,“幸好不在意你冷淡。”
这算冷淡吗?袁安卿不明白。
“郑守全在哪边?”浊问。
他们四周场景已经消融个干干净净,只剩下片虚无黑。
按理说精神世界多多少少能反映出主人状态,般黑色都是阴暗危险,但浊觉得这层黑下肯定还藏着什,就像袁安卿眼睛样。
浊抿唇:“你是不是在嘲笑?”
“为什要嘲笑你?”袁安卿不解。
“因为蛀牙而感到害怕点都不硬汉诶。”浊莫名觉得自己有些丢人。
“你对自己定位难道是硬汉吗?”袁安卿大为震惊。
浊抿唇,他身高逐渐超越袁安卿,他伸手点在袁安卿额头:“你像是大人在看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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