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还有坟。”袁安卿指指废墟后面小坟包,“实在不行们就把这片土都犁遍。”这房子周遭甚至都没有邻居,只有大片荒废土地。
“不是你犁地你不心疼是吧?”浊相当不满。
犁遍?这是把他当牛吗?再说这周围也没有爬犁啊:“要用雷劈。”
雷电似乎也是浊自带技能,袁安卿就被浊电过,对此袁安卿并没有意见:“劈透点,给他尸体骨头劈酥。”
浊甩甩尾巴,鳞片摩擦之间,无数电光闪过。
说袁安卿冷漠也好,死板也罢。他只觉得没意义,就算能唤起人吨重眼泪又如何呢?他已经死。
死人就该待在土里,不该爬出来祸害与他无关人。
“可以问个有些冒犯问题吗?”浊居然假模假样地举起手,像个课堂上踊跃提问好学生。
“如果你想问是不是因为这个性格而被送回福利院,只能说有定原因。”袁安卿想也知道浊会扯些什东西,“不是冷冰冰没有感情机器,只是他们擅自对怀抱希望,又擅自失望而已,与无关。”
说完他又补充:“不觉得性格有任何问题。”
模样。”袁安卿拍拍自己身旁公文包。
“等等,你是想让上吗?”浊睁大双眼。
“不能上,没有第二形态,力量上只是个普通人类男性,裤子会粘到土。”袁安卿对此表示遗憾。
“挖坟真很没品诶!”浊不敢放大声音,怕被别人听到,“而且这个鬼真超惨啊!”
这个鬼叫郑守全,是个标准庄稼汉,生命途多舛。十几岁时候爹妈死于场大洪水,快两百时候结婚,结果日子刚有起色,自己媳妇就出车祸没。
随后这些细小闪电融合纠缠在起,变成道粗壮雷,雷穿透浊身体,覆盖房子废
“你性格当然没有问题,你性格超棒。”浊就喜欢袁安卿这幅谁都不怎叼样子,反正袁安卿冷漠和敷衍不是冲着他来。
他们边聊天边走,倒也不觉得路程有多长。
等走到那鬼老房子时浊都没反应过来,还要迈步向前,被袁安卿抓住胳膊拽回来:“就是这儿。”
“这儿?”浊有些吃惊,“这里看起来像是垃圾堆。”
空地上原本房子已经塌成坨废墟,甚至废墟上还长草:“这还有什可烧?”
之后他就和自己闺女相依为命,闺女没读完初中就辍学跟同村人打工去,这去就再没回来,大概率是凶多吉少。
而这个郑守全脑子也出问题,五百五十多时候成镇上有名神经病。
这人人生单拎出来没有处是美满,这种人浊都不屑吃,结果袁安卿还要去人家刨坟。
“他已经死。”袁安卿提醒浊,“现在再去想他过去没有意义,们只需要阻止他接下来可能做事。”
从他成为祸害且变成袁安卿目标开始,袁安卿其实就对他过去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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