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第几次被讨厌袁安卿已经习惯,他安抚浊:“先洗个澡,洗干净换个衣服就舒服。”
“不洗!”浊指着自己身体,“必须让你看着它!它是为救你才崩坏衣服,而你却这对它。”
袁安卿依言看向浊身躯,不得不说,浊身材真超棒。衣物过于紧身时那种冲击感便更加强烈。
这时候最好应对方法其实是告诉浊自己并没有让浊受委屈意思,毕竟浊不能真光不出溜进酒店。
讲道理其实浊是会听,浊很愤怒,他只是需要个台阶而已。
“不好意思。”随后而来袁安卿冲着小姑娘抱歉地笑笑,“朋友不熟悉路,摔泥坑里。”
“哦,袁先生啊。”小姑娘显然是对袁安卿有印象,在打完招呼之后她又看向浊,“浊先生?”
浊没有应她,只是闷声向前走。
“抱歉抱歉,待会儿帮你们把这里拖干净。”袁安卿无奈道,“他摔泥坑里心情不好。”
“不用,额,你们好好休整吧。”小姑娘有些懵,她挠挠头,“今天天过得挺波澜壮阔哈?”她看浊身上衣服都看不出原色,还扯出好几条大口子。
被前台当成变态。”袁安卿扶额,现在是夏天,他自己也没有多衣服能够分给浊。
“们可以偷别人家衣服啊。”浊不觉得这是问题。
“现在大晚上,谁会把衣服晒在外面?”镇里人基本都把衣服晾晒在空旷地带,而到傍晚他们就得把衣服收回去,毕竟谁也不知道晚上会不会忽然下雨。
“那怎办?”浊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他捂住自己关键部位,“他们会盯着看。”
“刚才咱们绕进田地里看到套衣服你还记得吗?”袁安卿问他。
但这次成熟袁安卿并
“确实遇到挺多事。”袁安卿没再跟小姑娘客套,他追着浊回房间。
而浊在进房间后就不动,还得后面跟上来袁安卿帮他关门。
“你让穿这个破衣服。”浊扯扯身上布料,他还是把稻草人衣服和裤子套在身上,而原本宽松衣服穿在浊身上就变得极其紧绷,为避免衣服四分五裂,袁安卿还特意给他撕口子,“你还让在泥里打滚!”
袁安卿担心有人认出这件衣服,不怕万就怕万,更何况浊走时候不穿这样,回来换衣服算怎回事?反正衣服也破,那就再脏些,最好脏到看不出颜色。
“讨厌你!”浊还不敢大声吼出来,因为这个房间隔音并不算好。
“哪……”浊话没说完就反应过来,“不行!!绝对不可以!”
所谓田地里那套衣服是属于驱鸟稻草人,那应该是田地主人旧衣服,上衣和裤子都有破洞。
“那你就只能光着回去。”袁安卿耸肩。
……
酒店前台小姑娘正拿着手机跟人聊天,有脚步声响起,她下意识抬头看眼,随后便被进门巨大泥人吓得甩出手机:“这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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