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迟早会被吃掉!”浊抽出手机,点开录像,他气冲冲把摄像头对准袁安卿脸,“把你刚才说话复述遍!”
他要让清醒后袁安卿羞愧,让他脚趾扣地!
但袁安卿没吱声,他只是淡定地盯着镜头。
“你说话!”浊吼道。
“不知道你为什要对这凶。”袁安卿看起来像是个包容,bao躁小孩家长般,“没有做错什。”
“你能帮把床尾那条大蟒蛇弄走吗?它在盯。”袁安卿目光落到团黑乎乎带鳞片条状物上。
“那是尾巴!尾巴!”浊嚷嚷。
袁安卿觉得浊可能脑子不太好:“你是只绵羊,绵羊不会有蛇尾巴。”
“首先!不是绵羊,绵羊角不长这样,其次……嗷!”浊话没能说完,因为袁安卿手摸到他尾巴根那儿。
浊不敢将袁安卿爪子拍开,因为袁安卿手背上还扎着针。他只能轻轻捏住袁安卿手腕,随后自己换个坐姿,让尾巴离袁安卿远点:“你这种行为叫耍流氓。”
袁安卿盯着白花花天花板询问:“你为什不让起床?”
“几时不让你起床?”浊坐在床边,“是你太虚弱自己没法爬起来好不好!”
袁安卿不声不响地烧到39度8,等量完体温之后袁安卿站都站不稳,但光看他脸是看不出来。不知道还以为切尽在袁安卿掌握之中。
袁安卿听浊话之后有些不认可:“不虚弱。”
“那你不虚弱你就从床上爬起来。”浊刚才帮袁安卿换衣服,袁安卿全程没有出点力气,他不觉得现在袁安卿还有劲。
浊气笑,他把自己尾巴抬到袁安卿面前,左右晃动:“你说这是什?”
“这是你尾巴。”袁安卿回答。
浊:……
“要吃你!!”浊受不,这家伙绝对是故意!
袁安卿纠正他:“小绵羊是吃草
“你跟耍流氓吗?”袁安卿问,“你直在摸手。”
“你乱讲!刚刚才碰到你手!是你先摸尾巴!”
“没摸你尾巴,是有大蟒蛇咬你屁股。帮你拿开。”
“那是尾巴!”浊终于破防,“而且那里不是屁股!是人类尾椎那块!是后腰!”
袁安卿眨巴眨巴眼睛,不解询问:“那就是大蟒蛇咬尾椎骨嘛,你急什?”
果然,袁安卿没声。
浊以为袁安卿之后就能老实些,但很显然,现在袁安卿脑子不太好:“为什要从床上爬起来?这根本没有意义,而且不会中这种幼稚激将法。”
“是你自己说你有力气!”浊不爽地用尾巴拍拍床垫,“为什要激将你!你从床上爬起来对点好处都没有!”
“不知道你为什要激将,你应该问你自己,不懂你心思。”袁安卿给浊绕回去。
浊深吸口气,他觉得自己跟病人计较会很掉档次,但袁安卿就算生病也不是个讨人喜欢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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