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天不理解,白天只是疑惑:【所以是你性格开始异变吗?分化导致?不应该啊,你应该很稳定才对。】什都不做不是好事吗?有什值得抱怨?
【你才性格异变,反正要离开他!】
【你这边诉求解到。】白天表示,【先上报,你等消息吧。】
这不就是拒绝意思?
浊深吸口气,他在脑子里盘算
袁安卿只能将其归结于自己那低到可怜共情能力,也许还有别什,但那些人并没有告知袁安卿,他们都离开袁安卿。
但浊不同,他没法离开袁安卿,他被强行绑定在袁安卿身上。
很可怜吗?袁安卿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胳膊没那疼,很好,可以进入梦乡。
阳台外浊还在给白天他们发消息,疯狂地抱怨,表示自己必须离开这儿,否则等他获得自由后就把这群安排自己来做保镖混蛋扒皮拆骨。
白天信息回得很快,他意外于浊反复无常:【你们刚才在禁闭室还好好,救世主对你做什吗?】
“不需要上厕所!”
“哇,真棒。”袁安卿不带感情捧读。
浊拍下床铺,气冲冲地下床跑。
“你这样做保镖不太合格哦。”袁安卿将被褥往地上铺,“还有,虽然这样说你可能会应激,但严格来说,这次是你责任。”
“谁管你!”浊声音从远处传来。
“可不是嘛。”袁安卿赞同,随后不等浊再抱怨,他主动表示,“打地铺。”
刚想继续输出浊:“……”
“讨厌你!”浊超大声地嚷嚷。
“不要扰民。”袁安卿提醒他,“这个点大家都睡,你声音太大们楼下可能会报警。”
浊已经能预见自己未来悲惨生活。
【不,他什都没做!他什都没做!】浊打字飞快,就算他造谣自己与袁安卿是对爱侣,袁安卿也懒得澄清。
句“不是”都没有。
在被自己胳膊砸到并且被自己责怪之后,袁安卿反应太平淡,没有愤怒,没有不可思议,没有委屈。
那时候袁安卿才刚醒!怎可能起床气都没有!
这个混蛋救世主不正常,而浊讨厌潭死水灵魂。
嗯,听声音是跑阳台那边去。
袁安卿又给自己抽出枕头:“把阳台纱窗关好,不要放蚊子进来。”
浊回应是声无意义嘶吼,袁安卿能体会到其中烦躁。
这位缝合体大概是获得份新工作不适应吧,毕竟食宿条件降低……直面袁安卿这个陌生人。
袁安卿躺在地铺上,胳膊上疼痛让他暂时无法入睡。而回忆过去,无论是在班级群体还是公司群体中,他总是败兴那个。
日复日,没有希望,没有未来,没有激情。
怎这样?这样活着还有什意思?
“哦对,你晚上不梦游吧?”袁安卿已经打开衣橱。
“不梦游。”
“好,那就麻烦起夜上厕所时候小心点。”袁安卿抽出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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