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证明,他这口气松早。
当他们拎着食材往回走时,袁安卿注意到小商店柜台里香烟,他习惯性地要去买包,结果被浊阻止。
“你不能抽烟。”浊直接拉住他胳膊。
“为什?”袁安卿眉头微蹙。
“虽然烟草消
浊不知道袁安卿胃到底有多大毛病,不过他乐得看袁安卿作死,所以他欣喜道:“你未来肯定会很惨,而且死得早!”
“可能是这回事儿。”袁安卿不做辩驳。
随后浊又问:“你有酒喝,那呢?”
“你也喝酒?”袁安卿不懂,酒精也能麻痹浊这样怪物吗?
“不,要饮料,汽水儿。”浊对酒没兴趣,他只对甜有兴趣。
浊撇嘴:“菜市场菜更便宜,你应该知道吧?”
“不经常自己做饭。”言下之意就是他不怎逛菜市场,忘这茬。
“诶,你好娇气哦,连菜市场都不逛。”浊又冲着袁安卿脊椎戳两下。
袁安卿不予置评,他觉得浊这个日三餐都必须定时定点且由专属厨师制作家伙没资格说他这个吃公司食堂和外卖。
忽然,袁安卿停下来,他看向货架上酒品陷入沉思。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只能眨巴眨巴眼。
袁安卿确实不想做饭,但他也实在不想听这位保镖在旁边吵吵。浊要是直吵下去,会影响到袁安卿休息。
这种没有分寸感无赖是最难应付。
浊咬牙微笑,他只觉得这个救世主是在耍他。
……
袁安卿只觉得有些混乱,这个怪物生活比自己这个救世主要快乐太多:“那种六瓶包装两升够不够?”
浊眼睛睁大。
“但你自己拎。”那些对于袁安卿来说有些过重。
“没问题。”浊笑容更为灿烂,这次不是玩味,他是真有些开心。
袁安卿松口气,他觉得之后应该不会再闹什幺蛾子。
袁安卿是有胃病,而且两年前他曾经胃溃疡出过血进过医院,按理来说他不能喝酒。
浊眼看着袁安卿拿起瓶五十八度白酒,塞进购物车。
“你刚才还在说你胃疼吧。”尽管浊只接触过普通社会化训练,但他也知道胃有毛病是不能喝酒。
“对。”袁安卿不想过多解释,这也没什可解释,坏习惯罢。
在高压之下人总得找点排解方式,袁安卿能感受到欲望已经很少,而烟和酒对他来说是最直白也是最简单满足方式。
袁安卿和浊走在起,要是让不解他们身份人进行猜测,大概会以为浊才是那个救世主。
因为浊面带微笑,高大健硕,猛地看还挺像个快乐运动型男。当然,仔细盯会儿便能发现这笑容中猫腻,觉得浊没憋好屁。
至于袁安卿,他戴着口罩微微垂头,看起来有些阴郁。
“喂,救世主。”浊伸手戳戳袁安卿后背,“在生气?”
“没有,们买食材之后迅速回家。”袁安卿闷头往前走,穿过货架,目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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