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争鸣理直气壮:“你这人,光会花,不会赚,家有金山银山也禁不住你是个败家子,要是你这种人也能富裕,太阳都得打西边出来——嘛,大概会是个无法无天纨绔,纨绔遇上穷书生可就方
怎办?
严争鸣第反应就是将那裂缝草草封上,然后把这难题留给后世,万徒弟徒孙中哪代再出个童如那样能人,就让他能者多劳嘛。
可惜,他在程潜面前毕竟还是要面子,这种话在他心里鬼鬼祟祟地转圈,没好意思表露出来,只好叹口气,与程潜相携走上不悔台。
这样走不过百十来阶,程潜气息已经明显粗重起来,他不断地活动着自己手腕,那腕骨仿佛受伤样“嘎啦啦”作响,每走步脚下都仿佛灌铅。
严争鸣将大石头塞进他怀里,同时夺过霜刃:“没力气为什不开口?从现在开始,们俩百步换回,谁也别逞强。”
乱七八糟不相干事就算,要是跟有关系,你能偶尔表现表现,让高兴下吗……你走那快干什!”
程潜:“好让你把脑子吹干点。”
两人这次轻车熟路地找到不悔台。
严争鸣乌鸦嘴再次展现出其绝代风姿,果然说中——问题就是比办法多。
两人分别试无数种方法,无论是试图用元神剑将这石头送上高台,还是种种千奇百怪法宝,在此地居然都落空。
心想事成石再加上冰心火,重量也不过百十来斤,对于修士而言与羽毛无异,可此时,它沉甸甸地压在近乎脱力程潜手上,程潜险些踉跄下,手腕差点抽筋。
他抬头看眼无限天阶,苦笑道:“不变回凡人,还真不知道自己学艺不精。”
严争鸣挥剑挡开道罡风,抽空扫程潜眼,嘴里还调笑道:“这俊俏公子,就算是凡人,谁舍得让你搬石头做体力活?”
这话茬起,严争鸣也不待程潜回答,已经得意洋洋地幻想起来,自娱自乐地发挥道:“要是们都是凡人,肯定是个有钱员外,你,唔……你多半是个穷书生。”
程潜:“……为什是穷书生?”
十万八千阶悬空不悔台直通天际,高得吓人,冷冷地俯视着众生,容不得半点投机取巧。
程潜率先步迈上去,周身真元好像蒸发样,完全没有任何存在痕迹,他这步还没站稳,阵,bao虐罡风自上而下,径直掀向两人。
护体真元早已经化为乌有,手脚沉重得仿佛幅枷锁,程潜感觉此事自己与凡人无异,他把抽出霜刃横扫而出,没有真元,所有力量全都来自骨肉,这撞之后他手腕巨震,若不是多年来剑法苦练不辍,侧身卸力及时,程潜整个人险些从石阶上翻下去。
严争鸣把托住他后腰:“小心——这怎上去?师祖肯定是个活牲口。”
程潜揉着发麻手腕:“掌门师兄,口头欺师灭祖也是欺师灭祖。上不去也得上,不然你说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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