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灵道:“那鬼修修为确实在你之上,但他没这个资格——因为他不是万魔之宗。”
严争鸣:“……劳驾,也不是。”
花灵道:“大金莲叶子能洗去人间切罪孽,本身代表种规则,不是谁修为高就认谁,它认可人不论正邪妖魔,必须是能左右方局势与规则人,这叫做‘有势’,‘权势’‘势’,看得出你是个正道修士,或许你本身没有过人之处,但你们这代人其他大能都死光,‘势’便落在你身上,也没什稀奇,不必惶恐。”
严争鸣:“……”
虽然听起来好像是矬子里拔将军,但细想,好像还是真是那样。
他说着,道灰白影子便在严争鸣面前闪闪,看不清是男女老少,模模糊糊,在凛冽大雪山与越发灿烂金光中像只不显眼蛾子,稍不注意便会忽略他。
严争鸣微微眯起眼睛,不知这花灵打算怎对付他们两个闯入者。
花灵仿佛看出他心中所想,直来直去地说道:“你不必多心,之所以出面保下你们两人,也是奉金莲花之命。”
严争鸣愣,他虽然时常自负英俊潇洒,但也没有自恋到认为自己能花见花开,心里升起十分警惕,想道:“这鬼莲花不是要将们弄去当花肥吧?”
花灵道:“今天金莲叶是因你而开,你自然有权利将它取走,跟来。”
平息趋势。
严争鸣低头给程潜调整个姿势,低声道:“多谢……师弟方才情况不大对,可能时有些热血上头。”
乐声余韵依稀,尾音已经停下来,那人道:“只是区区咒术而已,有解,不必太忧心。”
严争鸣轻轻掰起程潜脸,十分忧虑地仔细端详片刻,忽然发现程潜眉心黑气与那耳朵形状古怪印记居然同不见,除他身体越来越烫之外,看不出点异状。
“奇怪,”严争鸣心道,“这看又不像画魂。”
童如死后是四圣时代,眼下,随着尚万年
严争鸣:“……”
金莲邀请他将自己叶子取走?见他要被雪山秘境拍死,还特意派个花灵护送?
这是白日梦吧?
有道是“上赶着不是买卖”,何况他向倒霉惯,坚决不肯相信这种狗屎运能落到自己头上。
严争鸣皱皱眉,试探道:“这……倒让受宠若惊,不必说别人,就是外面那位将大雪山开个洞魔修前辈,修为恐怕就在之上,何德何能?”
他便试探着问道:“不知阁下是否看得出,他中是哪种咒术?”
那声音不咸不淡地说道:“春秋咒,你们修士好像也叫‘画魂’,传得神乎其神,其实只是雕虫小技而已,不必在意。”
严争鸣眉尖挑——什叫做“你们修士”?
严争鸣:“敢问尊驾……”
“不是什‘尊驾’,”那声音有些飘渺地说道,仿佛不习惯人客套口吻,飘渺中又带几分生硬,“只是个伴着金莲花所生花灵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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