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渊揶揄道：“小师兄，你够有种
。”
程潜沉默良久，无奈地怂
：“……
不敢。”
韩渊没料到他竟坦然承认，呆片刻，忍不住笑起来：“去看看水坑，你快去掌门师兄屋里跪洗脚盆吧。”
程潜心事重重地回清安居，见院后竹林彻底变成
片秃瓢。
他非但没想替那片竹海讨回公道，反而觉得有点庆幸，盼着大师兄气都撒光，会能温和些。
修为身份，当时不定能入他们眼。”
韩渊挑眉：“你对唐轸有怀疑，因为什
？”
程潜脸上微微露出点难色，没吭声——他不敢确定如今噬魂灯是否和唐轸有关系，那但凡有点可能，唐轸是无辜，他就不可能将自己怀疑诉诸于口。
唐轸毕竟是他朋友。
“哦，懂，义气，”韩渊颇为嘲讽地笑下，随即道，“你打算招呼也不打声，自己去？”
就在他磨磨蹭蹭地走进清安居，还没想出怎样措辞时，严争鸣已经从他微微躲闪目光中看出不对劲，疑惑道：“你干什去？”
程潜犹豫良久，将此事简略地说下：“打算去趟大雪山。”
严争鸣听也不知是喜是怒，半晌没吭声。
程潜心里咯噔下，心道：“完，秃毛竹林不管用。”
程潜：“嗯。”
韩渊挑挑眉：“不告诉大师兄？”
程潜道：“他啰嗦得很。”
“哦，是吗？”韩渊故意拖长声音，说道，“你敢玩手不告而别？”
程潜面色僵僵，没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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