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眯细眼:“哦,还是你已经心生杂念,想尝尝大师兄滋味?”
这心魔版本韩渊此言出,如愿以偿地又挨揍,他也不还手,被揍顿,好像还很欢喜,让人怀疑此人方才之所以出言不逊,就是为找揍。
程潜动手时候很是恼羞成怒,不但是韩渊嘴里不干不净,还因为他真比韩渊三言两语挑起心魔谷里回忆,随即强行压下绮念,神识在铃铛中翻个底朝天,把拎起鼻青脸肿韩渊,同时粗,bao地用手中铃铛撕开周遭藩篱屏障,两人转瞬到严争鸣那
“情关少窍,只是修行中不易被外物打扰,又不是真没有爱憎喜怒,谁让他纵情忘身,自己堪不破?”韩渊冷笑道,“对于你们所谓大道,门派算什,师徒算什,人情算什?想成大道者还被这些牵绊,他走火入魔不冤——若是他能堪破三生秘境,没准现在早就飞升上界。”
铃铛里十方阵很复杂,程潜时有些看不懂,旁边还有个韩渊喋喋不休,他顿时手痒,想跟那货再打架。
韩渊道:“你不好好修你大道,难不成也要重蹈他覆辙?”
程潜头也不抬地说道:“乐意。”
韩渊尖锐地笑道:“那你还装模作样地修什仙,练什道?看你是自甘堕落。”
下个模模糊糊人影,行血迹缓缓渗出来,不过片刻,那魔修便形神俱灭。
韩渊化成人形,舔去手臂上剐蹭伤:“小师兄这种‘正人君子’,原来搞起背后偷袭来,也能杀伐决断。”
程潜没理他,拎起手中铃铛比划下,不咸不淡地问道:“要去找师兄,这个怎用?”
韩渊:“你将神识没入铃铛中,便能看见整个十方阵……没被人动过手脚地方,你拿着铃铛,就是阵主,可以随心而动。”
韩渊养大这心魔嘴有点贱,冷眼旁观看着程潜不熟练摆弄那铃铛,他无事生非地开口道:“你倒是时也放心不下他——小师兄,你想不想知道朱雀塔里大师兄心魔是什?”
程潜:“好歹没有什事都让心魔说算。”
韩渊:“那你别着急,若你把持不住,失元阳,看你心里生不生杂念。”
程潜:“……”
这些魔修简直已经龌龊成日常。
韩渊难得将他说得哑口无言次,变本加厉道:“人家男女修士结侣双修,至少合阴阳调和,不算纵欲,你和大师兄又算什呢?”
程潜面不改色道:“知道。”
韩渊眉尖抖,脸上细微恶意变成明明白白惊诧,他默无声息地打量程潜片刻,道:“那你知道自己八字命格吗?”
程潜没应声,看起来毫无兴趣。
韩渊道:“你和童如样,是薄情又冷淡飞升命,你们这种人最适合修炼,天性坚忍,情关又比别人少开窍,最易摒除杂念,若是顺从机缘,能成大事……”
程潜不以为然道:“童如成什大事?在忘忧谷里烂成堆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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