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神。”
严争鸣咬牙切齿道:“你又做什?”
程潜淡淡地说道:“剑成,激动呛口。”
他听起来点也不像刚才激动过。
下刻,仿佛是嫌他话多样,寒冷神识招呼都不打声,股脑地卷进严争鸣内府,程潜这种喜欢横冲直撞人都不擅疗伤之道,严争鸣唯恐他受伤,拦也不敢拦,还要勉力试图约束自己反噬剑气,将其收拢到自己身上,可谓是活着体会回何为“千刀万剐”
此时在严争鸣内府中,四方心魔都仿佛被程潜那句硬邦邦叮嘱镇着样,全部漂浮在他元神之外,可是内府中周转剑气却并没有平息,此间主人那无形元神之力在竭尽全力地将它们拢在起,下刻,又会被剑气重新破开束缚,四散而去。
唯有端坐内府元神岿然不动,哪怕千万条利剑穿身而过。
反噬剑气与内府主人持久而无声地较量着,严争鸣元神面色平静,仿佛世间诸多事端,再没有什能惊动他。
修剑者以其身为利器,可不就是要千锤百炼,死地还生?
哪怕行至天堑深沟,荆棘恶土。
接着,股与那寒气完全相反温和剑意顺着程潜神识探入严争鸣内府之中,仅不过片刻光景,那股润物无声剑意已经与程潜神识分开,将严争鸣整个内府笼罩其中,此间飞扬剑气同时放开严争鸣元神,时间几乎化身实体,千万把元神之剑飞掠而过,睥睨无双地冲向这入侵者。
严争鸣惊,便听程潜依然不慌不忙地说道:“没事,你让开。”
他话音未落,严争鸣内府中蓦地生出丝与这外来者如出辙剑意,细微、莫测,不似
然而这样较量却被阵咳嗽声惊动,那呛咳人好像要断气似,光凭声音都能听得出那人狼狈,连日以来,程潜直悄无声息,若不是丝若有若无剑意始终缭绕在周围,严争鸣甚至以为他不在。
程潜乍出声,严争鸣几乎哆嗦,平静无波多日心境突然升起焦灼,周遭凝滞不动、仿佛已经老实心魔渐渐扰动起来。
严争鸣蓦地站起来,元神掌中化出剑影,先是将周遭裹乱心魔之气强横地拨到边,竟然不管不顾地与愈加混乱剑气短兵相接起来。相安无事时,反噬剑气尚且要自行波澜壮阔,此时更是仿佛被煮沸样,歇斯底里地,bao动起来。
严争鸣内府巨震,被困龙锁震伤裂缝开始动荡,他却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心里强烈愿望——说什也要从内府中破出,无论如何也要醒过来看程潜眼。他太清楚程潜,此人万万逼迫不得,从不知迂回为何物,旦有什坎坷,他必然要剑走偏锋,你死活番。
然而就在这时,两根冰冷手指突然在他眉间点,道透着无尽寒凉真元开路似蔓延进来,顷刻间先将他被困龙锁锁住裂缝冻住,程潜略微有些沙哑声音在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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