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旭伸手掐掐眉心。
杨德成抢白道:“只是剖开内府,又没有要伤他性命,这锁仙台上这多道友,难不成还怕谁搞小动作?若
直作壁上观唐轸懒洋洋地开口道:“他进昭阳城是替找东西,救人不过顺手,什阴谋阳谋……有些人别太自作多情。”
杨正德蓦地回头,狠狠地瞪向唐轸:“你又是什人?”
唐轸面无表情地端详他片刻,开口道:“无名小卒,倒是这位杨长老,见你印堂发黑,眉宇似有暗红纹,像是心魔暗长,修行不易,劝你少些事端,多注意养生吧。”
杨德成:“你……”
他刚说个字,那本就像个痨病鬼样唐轸已经率先捂着胸口去边咳嗽起来,旁边六郎忙扶住他拍着他后背,仿佛这身娇体弱修士下刻便要被仗势欺人杨长老给吓死。
到锁仙台,把当前群有头有脸修士都给招来。
卞旭神色不动,又问道:“既然道友否认自己是魔道中人,那敢问师承。”
扶摇派从来都是屁股官司,程潜当然不可能兜出师门,便回道:“无名散修而已。”
杨德成怒道:“放屁!”
卞旭皱眉:“好言相与,道友为何再不配合?那你从何处入气门?难道是天生?”
卞旭皱起眉,说道:“德成,不要与小辈计较。”
杨德成被迫收回目光,脸上怨恨犹在,当即给身后玄武堂弟子递个眼神,顿时,有那会捧臭脚弟子会意,替他出声道:“堂主,弟子倒是知道种方法,即便魔道中人隐蔽血气也能辨别出来。”
庄南西与身边白虎山庄长老对视眼,两人都有不祥预感。
果然,那弟子接着道:“功法可以伪装,外放元神也可以伪装,但只需剖开其内府,视其元神归处,是魔非魔,必然目然。”
话音未落,那白虎山庄长老已经喝道:“荒唐!你怎不说剖开他胸口,看胸口那颗心是黑是红呢?卞堂主,贵派门下弟子这样出言无状,你也不管?”
程潜将双手搭在膝盖上,似笑非笑道:“青龙岛讲经堂——你若再问,还能告诉你,当年白嵇与唐尧因为句‘莫须有’,逼死青龙岛主时候正在场,时过境迁,斗转星移,如今卞岛主养这条老狗威风也恰如当年。”
此言出,在场顿时片哗然,青龙岛之变至今众说纷纭,谁也弄不明白究竟顾岩雪是冤死还是罪有应得,但他与卞旭同归四圣,在这样场合被程潜言兜出来,显得分外微妙。
玄武堂中有人怒吼道:“放肆!”
庄南西忙道:“民间确实有高手,即便这位前辈是青龙岛出身又怎样,青龙岛主人走火入魔之事难不成已经盖棺定论?再者以这位前辈年纪,顾岛主陨落时候他还不定入没入气门,杨长老不觉得太草率?”
杨德成冷笑道:“庄贤侄,不过点小恩小惠,你就被他蒙蔽?没准你们身陷昭阳城,就是他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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