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筠觑着他脸色,突然阵心惊胆战,大师兄从小就偏心程潜,再加上程潜这多年不知所踪,回来以后快被掌门师兄捧在手里,李筠虽然时常拿他打趣,却大多只是开些贱兮兮玩笑,并没有十分认真地往深里想过。
李筠:“你……”
严争鸣不欲多说,转身硬拗出脸若无其事,仿佛想急于逃脱什似迎上唐轸:“已经听小潜说过,唐前辈,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两人很快你来往地客套起来,严争鸣和外人打交道时候总是很有掌门样子,很有套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本事,只要他愿意,就能让人点也看不出他平时在门派里来回作妖大少爷习气。
李筠当着外人,勉强将心里乱七八糟疑虑压下,问唐轸道:“唐道友老远跑到南疆来,可是有什要紧事?不知道们能不能帮上什忙?”
目光好像不怎友好,点也不像程潜描述那随和,便硬着头皮在自鼓励道:“前辈高人脾气大多不怎样,不必介怀——锲而不舍,金石可镂,年大大将来定会成为方大能!”
严争鸣爱答不理,年大大便拿出他和程潜相处之道——别人不理他,他就自己喋喋不休地讲下去,从他是如何崇敬“程长老”,到如何从谷中偷溜出来,鬼鬼祟祟地跟踪程潜路,怎死皮赖脸,又怎处心积虑地混在唐轸身边云云,听得严争鸣眼角跳个不停,出离愤怒——怀疑此人对程潜不怀好意。
他觉得自己心怀不轨,全天下人就都样心怀不轨,严争鸣脚步顿,猛地扭过头去,完全不在意什以大欺小,剑修身威压毫不吝惜地碾过去,不分青红皂白地质问道:“你对师弟有什图谋?”
年大大:“……”
他想向未来师伯剖白下自己将来定会努力上进、孝顺尊长心迹,可惜被压制得头都抬不起来,两股战战,个字也说不出。
唐轸坦然道:“事想必你们也听程潜小友说过,身死魂未消,元神直无处安放,又不屑入夺舍邪道,只好四处找些新丧凡人之身做基,带回去炼成自己肉身傀儡,肉身傀儡不能支撑太久,合适身体并不时时能遇到,前些年人间战乱,多攒些,尸体长久不好保存,所以特来南疆找朵冰心火,没想到赶上土蛟成龙。”
话音顿,唐轸微微苦笑
严争鸣:“说!”
年大大心里泪流成海,他第次见到活剑修,感觉以后再也不想见第二个——剑修真是太可怕!
这边动静终于惊动正在和唐轸攀谈李筠,李筠暗叹声“好丢人啊”,连忙上前拉开快把小修士吓得尿裤子大师兄,边安抚年大大道:“门派内杂事颇多,掌门脾气不好,年公子不要见怪。”
边又心力交瘁地将严争鸣拉到边:“你发哪门子疯?”
严争鸣被他拉,顿时回过神来,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张张嘴,他时有些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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