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在严争鸣面前长袍书生仿佛看耍猴样地看着场中两人,笑道:“贵派师弟年纪不大,却很有后发制人定力嘛。”
他语气连讥带讽地“表扬”程潜只会抱头鼠窜,严争鸣握着佩剑手指关节发青,从小到大,他何曾受过这样欺负?
场中散修剑客步步紧逼,狞笑道:“贵派高明剑法,就是教你们躲躲闪闪?”
说话间,程潜头上
李筠:“大师兄不可……”
严争鸣剑尾还没碰到人家衣角,股无形大力便撞在他剑鞘上,那力道顺着他手竟传到他胸口,严争鸣击之下往后退三步,胸口闷得恶心,差点吐出口血来。
李筠忙从身后扶他把:“师兄!”
严争鸣硬是将嗓子眼里腥甜给咽下去,狠狠地盯着那穿长袍人。
那人全没将他放在眼里,好整以暇地将扇子打开,装模作样地在身前扇扇,扇面上眉飞色舞地写着“三思而后行”行字。他意味深长地笑道:“这样冒冒失失,可不是为人掌门气度。”
来,于脸面事,也相当拿得起放得下,闻言立刻上前道:“指教不敢当,既然小公子不用参加会试就能留在讲经堂,想必有独到过人之处。”
他言落下,周围圈人都小声笑起来——大多是笑他不要脸。
有看热闹不嫌事大插嘴道:“张二哥,既然这小兄弟向你挑战,你就应吧,你若赢,不妨让岛主给你也开个后门嘛!”
韩渊怒道:“你若是输呢?跪下叫……唔唔!”
李筠把捂住他嘴,将这搅屎棍子死死地镇压。
这人分明是特意来找他们麻烦!
那散修剑客反正已经在青龙会试中落败,索性破罐子破摔,根本也不在乎程潜手里只有把破破烂烂木剑,连表面客气都丢在边,剑便削过去。
这可不是点到为止,他剑不知从哪里弄来,上面有符咒加持,再加上这散修剑客不知修什奇怪功法,剑风未至,刮得人皮肤生疼妖风已经先到。
木剑可不是什结实物件,程潜自知没有师父那样功力,当下避其锋芒,转身让开。
散修剑客见他只退避不接招,顿时得人来疯症,上蹿下跳地使出他那花蝴蝶样中看不中用剑招,逼得程潜满场躲闪。
落败剑客装模作样地挑眉:“啊呀,刚才那位小兄弟说什?要是输怎样?”
程潜缓缓地将木剑端平,摆个起手式,淡淡地道:“不敢,师弟出言无状,见笑——请。”
严争鸣气得七窍生烟,当下就要不管不顾地上前将程潜抓回来,脚才滑出步,把不知哪来折扇突然往他身前横,截住他去路。
只见那是个身着长袍、做书生打扮男人,长着双细长眼睛,精光内敛地扫严争鸣眼,有点轻佻地笑道:“哎,严掌门别急着阻拦,也让们看看贵派高徒功夫嘛。”
“让开!”严争鸣直接用佩剑底往那人手腕上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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