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你不是问小师弟从玩过蛤蟆那天开始,是没换过衣服还是没洗过澡吗?”程潜道,“知道,他是没洗过澡。”
严争鸣:“……”
他面无表情地收起佩剑,感觉更应该自尽应该是韩渊才对。
韩渊看见他们简直喜极而泣,哭哭啼啼地道:“师兄……小潜……”
他企图冲上来给谁个久别重逢拥抱,可惜他三位师兄没有个人想和满身臭泥光屁股小叫花亲近,全都做鸟兽散。
伸手往怀里探,也没看清自己摸出什,便胡乱向那猞猁精扔过去。
程潜余光扫见:“二师兄别……”
可是他这制止已经晚,小瓷瓶精准地砸到猞猁头上,里面剩大半瓶水劈头盖脸地全洒在猞猁身上,皮毛光亮猞猁就这样被原地点化成只庞大癞蛤蟆。
时间,连猞猁自己都呆住。
猞猁惊怒交加,似乎想开口咆哮,结果只发出声拖泥带水“呱”,它甚至不由自主地吐出舌头,被那细长舌头吓坏,居然忘怎收回去。
严争鸣边努力地忘记他惨遭玷污脖子,边气急败坏地指着韩渊道:“你要是不想回去就被清理门户,就给抄辈子经吧!”
韩渊没敢反驳,眼珠叽里咕噜乱转,企图寻找个盟友,最终,他求救目光落在程潜身上。
程潜木然地用仅剩袖子擦干净脸血,此时又渴又饿,简直没有装模作样力气,因此本性流露地说道:“师弟,修行之前,你确实应该先治治脑子。”
韩渊震惊地看着这“温良恭俭让”小师兄,天之内,身体和精神同时遭到重大伤害,最后还是李筠出头给他解围,李筠微微抬抬手里木板,建议道:“师兄,看们还是先去临仙台吧?”
严争鸣冷哼声,已经率先抬腿走,李筠想想,将自己外袍脱下来分给韩渊,省得扶
舌头垂在猞猁蛤蟆胸前,堪堪挨到严少爷细密嫩肉脖子,死里逃生严少爷当场就疯,发出声不似人声地怒吼:“真服你李筠!”
随即,他仿佛突然间有无穷力量,脚将自己身上那巨大蛤蟆给踹翻,把什“木剑法”“铁剑法”全撇在边,毫无章法得像个准备揪人头发泼妇,不分青红皂白地向那猞猁精挥去。
变成蛤蟆猞猁显然没有之前那钢铁般利爪,也还没来得及学会怎用蛤蟆四条腿腾跳转挪,被严争鸣无比仇恨地剑捅个对穿,在阵歇斯底里挣动后,猞猁终于恢复本来面貌,然后死不瞑目地不动。
行凶者严少爷本人看起来却比死猞猁还不想活,他拿着佩剑,几次三番地在自己脖子附近比划,险些想不开刎颈自尽。
程潜和李筠动手扶起“叫花韩渊”,七手八脚地将他身上已经干泥块敲下来,露出里面泥土斑驳赤身裸体,程潜上下扫视他番,转头向羞愤欲死大师兄报告自己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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