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覆水难收、破镜难圆,“废太子”经历对胤礽而言到底意味着什呢?首先,父亲康熙真说翻脸就翻脸;其次,原来手足兄弟也真恨不得除去自己而后快;最后,朝堂大臣也确大多是反对自己,更加支持老八。
所以,当看到影视剧中胤礽复立后报复群臣画面,可能们都会吐槽他心胸狭隘,没有人君器量和智慧。可易地而处,假若
无此心,须代奏明。”
然而,胤礽这次喊冤,却被他大哥胤禔严密封锁消息。最后,同样负责看管胤礽老四胤禛,对老大胤禔所作所为实在是看不下去,进宫把二哥胤礽这番话禀报给父亲康熙。
康熙冷静下来后,也感觉到胤礽说应该是实话,便安排人去通知胤礽,让他在拘禁期间不必戴枷。
虽然康熙冷静与心软让胤礽处境有所改善,但无法改变胤礽被废事实。没想到,接下来发生两件事,却让“废太子风波”迎来次重大反转。
三、二次被废晚年
是胤禔丧心病狂地想杀死胤礽。胤礽被废后,胤禔错误地判断形势,居然对康熙说出“今欲诛允(胤)礽,不必出自皇父之手”(《清圣祖实录》卷二三四,康熙四十七年九月二十五日)这样毫无手足之情混账话,并且他魇镇太子事情也被曝光。这可以说是“神助攻”,这就给胤礽诡异行为找到最佳借口。因为,康熙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很相信魇镇这类东西。
二是群臣拥立八阿哥事件。说到底,胤礽从接近帐篷窥视到被康熙当众废掉,前后连12个小时都不到。情绪逐渐稳定下来康熙,也开始意识到自己确冲动,胤礽尽管举止怪异,但也绝无谋逆可能。反而是其他借此机会蠢蠢欲动儿子更为危险。因此,康熙决定复立胤礽为太子。只是金口玉言,如何收回呢?
康熙自己谋划得很好,边提议让大臣们推举新太子,另边暗中叫来既在官场有威望,又支持立嫡长子传统汉人大臣李光地疯狂进行暗示,让李光地去联络大臣们复立太子,康熙理由也很直白——胤礽之前行为不端是因为有疯病,现在他已经好得差不多。但李光地估计是想明哲保身,最后愣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完全没按康熙意思去办。结果,在推举现场就发生军功集团集体拥立八阿哥胤禩意外情况,而且,在康熙已经表露出不满之后,军功集团继续施压,认为储君除老八无人可选。逼得康熙不得不凭着自己多年威望借口孝庄托梦,才强行复立胤礽。
兜兜转转,仅仅被废半年后,胤礽就被恢复太子之位。这年,也就是康熙四十八年(1709),胤礽36岁。
也就是在这年,康熙开启疯狂和稀泥模式,三管齐下,先让群臣把“废太子”事情忘掉,继续尊重胤礽;再劝胤礽把群臣举荐老八事情忘掉;然后又第二次大封皇子以安抚其他阿哥,还专门跳过老八胤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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