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廊宴坐夜沉沉,偶得新诗喜独吟。
万籁无声风不动,轮明月印波心。
股寂寞、消沉气息,扑面而来。
二、父死兄继转折
痛苦之余,他唯慰藉大概就是自己与四哥胤禛手足之情依旧。雍正曾感慨,在康熙朝末期,十三弟经常给他写诗,每首他都倍加珍惜。老十三前后写共计32首诗,雍正如数家珍。
边边角角史料中,点点拼凑出胤祥在康熙朝末期生存状况。
康熙四十七年九月,胤祥与皇太子胤礽、皇长子胤禔同被圈禁。但不到年,史料中又出现胤祥陪驾出巡记录。只不过,老十三被圈禁又被释放理由,在史书上也都是空白。但胤祥失宠后,其地位落千丈却是肉眼可见。
康熙四十八年(1709),老皇帝复立太子,为安抚其他皇子,对他们大加封赏。在12个成年皇子中,老二是太子,老三、老四、老五被封为亲王,老七、老十被封为郡王,老九、老十二、老十四被封为贝子。而在没受封3个人中,老大已经被定调是“丧心病狂之人”;老八则是因为“群臣拥立八阿哥事件”而失宠(见下文),但此前已经被封为贝勒。活着、享有自由成年阿哥中,只剩下老十三胤祥仍是个没有任何爵位平头阿哥。
年后,康熙四十九年(1710),25岁胤祥遭受精神与肉体双重打击,人生步入寒冬。
精神上打击来自康熙四十九年六月,胤祥同老三、老十四起向父亲康熙递请安折子,但康熙却公开批复说:
老四和老十三感情甚至好到于家人面前都毫不避讳程度。康熙五十八年(1719),胤禛五儿子弘昼病重,多亏老十三四处奔波、寻医访药,才救下弘昼条命。以至于胤禛感动之余,当场勒令弘昼以后见到胤祥不要
胤祥乃不大勤学忠孝之人,尔等若放任之,必在处遇着他,不可不防。
今天们实在难以想象,胤祥到底做过什事情,竟能让康熙厌恶他厌恶到这种程度,以至于进行如此狠辣公开批评。甚至,们有理由怀疑这并不是康熙对胤祥唯批评,因为这只是封满文奏折上批复,被雍正忽略,才没被销毁。
也同样是在这年,胤祥腿上突然生毒疮,并且他还可能患上结核性膝关节炎,病就是两年,从此身体便时好时坏,这也为他未来壮年而逝埋下伏笔。
同时,此时胤祥在经济上也是极不富裕。康熙五十年(1712),老皇帝曾有次大赏宫廷撒钱活动,不用说亲王,连御前侍卫都能领到币,但偏偏把老十三胤祥给跳过去。要知道,老十三没有爵位,俸禄本就低于其他兄弟,各种赏钱活动又惨遭忽略,经济上窘态可想而知。
在精神、肉体、物质上都活得极为痛苦胤祥,逐渐开始变得谦卑、暗淡,再没前半生那光彩照人样子。们可以看看胤祥在这阶段所写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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