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人，还是同
宗族，他说你们宗族崇拜日月，男人会在手臂上文太阳，女人会在腿上文月亮。尸体小腿上被刮去
那块皮肉，倘若
猜得不错，想必就是文着月亮吧？”
袁朗道：“宋大人，你……你当真是弄错
，这些事真没有……”
“那问你，月娘苏堤溺水是在腊月十四，天之后腊月十五，你就带着妹妹袁晴住进锦绣客舍，这是为何？”宋慈直视着袁朗。
袁朗没有应答，只是摇摇头。
“你不肯说，那来说。”宋慈道，“腊月十四，月娘苏堤落水后，其实并没有死。她本就熟悉水性，只是为摆脱马墨等家丁追击，这才假装失足落水，又假装不识水性沉入水下，潜游至其他地方偷偷换气，等那些家丁走，再悄悄上岸。她亲眼看见韩㣉杀人，她很清楚韩㣉是什
人，有多大权势，倘若她没有死，韩㣉定然不会放过她，定然会灭她口。她不敢回熙春楼，更不敢在人前露面，只能偷偷去找你，求你救她，这才有第二天你带着妹妹袁晴入住锦绣客舍事。
“你们在锦绣客舍住是行香子房，行香子房位于楼，窗外是条偏僻小巷子，只需打开窗户，月娘就能避开所有人，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房中。就在住进行香子房头天夜里，你和月娘将袁晴头摁在盛满水浴桶之中，将袁晴活活溺死，所以她口鼻和指甲里才没有泥沙。袁晴死后，你二人用油灯在她脚上烫出烧伤，再将她脸砸烂，又将小腿上月亮文身刮去，然后趁夜深人静之时，从窗户将尸体弄出客舍。你在熙春楼常干活，就是用板车运倒泔水，锦绣客舍与熙春楼离得不远，你只需从熙春楼拉来板车，将尸体藏在泔水桶里，扣上盖子，假装是运送泔水，想运出城并不难。你将尸体运至苏堤上月娘落水之处，抛尸于水中。第二天，你以房中物什都是旧为由，要求掌柜换新，把行香子房中与袁晴之死相关东西全都换。锦绣客舍向来以整洁干净著称，掌柜祝学海经营客舍二十多年，最在乎便是这点，客房中换下来物什，定会清洗得干干净净，你以为这样就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却不知那个换下来浴桶，其边缘上有处细微缺口。袁晴尸体两肩之间那道弧形瘀痕，就是她头被摁在浴桶里时，身子压在浴桶边缘上留下，那道弧形瘀痕中间有断开，正好和浴桶边缘有缺口相吻合。这便是你二人在行香子房中杀害袁晴所留下来唯破绽。
“在这之后，月娘扮作你妹妹袁晴，与你起在锦绣客舍住二十天之久。这二十天里，日三餐都是你亲自送入房中，你每日回熙春楼干活时，会将行香子房房门上锁，说是怕你妹妹袁晴再次走失，实则是不想让外人进入房中，以免月娘露面太多被人识破。可即便如此，让个在青楼备受恩客宠爱、过惯锦衣玉食生活角妓，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