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赖人,两人之间私交甚好。虫娘准备与夏无羁私奔时,为将自己留在熙春楼中金银首饰取出来,找到这位袁朗相助。”他抬起双手,在身前环,“这大包金银首饰,都是经袁朗之手收拾好,足见虫娘对袁朗有多放心。虫娘还曾对夏无羁说过,熙春楼中只有袁朗肯真心实意地帮她,还会替她保守秘密,不对鸨母透露她私奔事。虫娘对袁朗如此信任,途经清波门时正是因为看见袁朗,她才会突然面露喜色,自行下车,去寻袁朗相助。”
“袁朗,初四那晚,你可是在清波门?”赵师睪听到这里,向袁朗问道。
袁朗仍是不应声,便如没听见般。
赵师睪“咦”声,道:“问你话呢,你是哑巴吗?赵正使,你说这袁朗当时在清波门,可有凭证?”
“梅氏榻房有对桑姓父女,初四那晚在清波门外摆摊做买卖,在虫娘下马车之前,他们刚刚瞧见袁朗经由清波门出城。”赵之杰说到这里,看向宋慈,“昨晚去梅氏榻房找桑姓父女查证时,宋提刑也在场。宋提刑,你觉得有没有必要现在派人去梅氏榻房,将这对桑姓父女请来府衙当堂对质?”
梅氏榻房与临安府衙北南,相隔甚远,桑老丈卧病在床,桑榆要留下照看,将两人请来府衙当堂对质,实在多有不便,又太过耽搁审案时间。宋慈知道赵之杰说这话,意在激他开口,于是道:“袁朗,初四那晚你带着妹妹袁晴出城,是走清波门吧?”
袁朗无论是面对赵之杰,还是面对赵师睪,始终言不发,不作任何反应。此时宋慈开口,他虽未出声,却点点头。
“看来还是宋提刑话管用。”赵之杰微微笑,随即恢复正色,“袁朗与妹妹失散多年,来临安就是为寻找妹妹,他好不容易找到,于是辞熙春楼活计,打算带妹妹回乡,当晚推着辆车,载着妹妹出城,沿西湖南岸而去。虫娘看见袁朗后,下马车去寻袁朗相助,自然也是去西湖南岸方向。当时已是深夜,天色又黑,西湖南岸已没什行人。袁朗见到虫娘后,非但没有帮助虫娘,反而将虫娘杀害,绑上石头,沉尸于西湖之中。”
赵师睪奇道:“你刚才不是说,袁朗与虫娘私交很好吗?现在却又说袁朗杀害虫娘?”
“完颜副使救助虫娘时,曾看见虫娘戴着珍珠耳坠,后来又查到,虫娘生前随身带有个荷包,那是她和夏无羁定情之物,她常在荷包中放有珍珠。可是虫娘尸体被打捞起来时,珍珠耳坠不见,荷包中空无物,身上找不到半点钱财,由此可见,此案极可能是劫财杀人。”赵之杰看着袁朗,加重语气,“袁朗当天曾替虫娘收拾过金银首饰,那大包金银首饰,任谁见都会眼红。当时深夜无人,又是在城外,再加上虫娘已与夏无羁分开,个人孤独无助,袁朗于是滋生恶意,起歹心,要虫娘交出那大包金银首饰。可那些金银首饰都在夏无羁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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