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傅落听,居然毫无反应地低着头沉思片刻,而后诚恳地自反省说:“您说得对,还有好多需要学习东西。”
耶西:“……”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没血性小青年,真是好好涨番见识。
太没意思——索然无味耶西砸吧下嘴,声不吭地转身走。
傅落刚刚离开重病护理室,因此总参处没有排她执勤,她回到自己宿舍稍微整理下,就动身去二部模拟训练室。
疯子耶西上下打量傅落番,神色不明地摇摇头,轻佻地随口撩拨说:“哎呀,年轻小姑娘就是耐看,都细皮嫩肉,赏心悦目得很。”
对于任何个战士来说,这话都是十分失礼,傅落脚步顿,轻轻皱皱眉,但看在他是救命恩人份上,没有当场发作。
“像你这样小女孩,留在地球上不好吗?每个季节都有新款漂亮衣服更新,还有香喷喷化妆品——你这个年纪能进总参处,大概家庭条件定不会差吧?”
傅落当然听懂耶西阴阳怪气,她心里先是油然而生种被侮辱怒意,随后思虑转,想起耶西驾驶着从敌军偷出来小型舰大杀四方场景,很快又冷静下来。
这位来历成谜前辈比她强不是星半点。
怙孩童,虽不至于惊慌失措,却到底尝到这条布满荆棘路上艰难与孤寂。
星空下,她所守护家园故土中传来狠话,如块冰卡在胸口,如鲠在喉。
不便表述,也无从倾诉,只好在梦里辗转反侧。
个礼拜以后,傅落身上伤口在强力愈合药剂作用下长好,她终于被放出重病护理室。
强力愈合药剂涂在伤口上,比伤口上撒盐可疼多,尽管非常效率地个礼拜堵住两个血窟窿,对于受伤人本人来说,却不啻于场酷刑。
这些天住院,她除思考自己和家人之间关系,
傅落微微低头,承认他说得有道理。
军校军校,始终只是所学校,她考进去时候,和所有娇气又愚蠢中学生没有任何区别,经过自以为严苛几年,也只是她作为个独生女“自以为”而已。
她确从小到大过得比较顺遂,几乎没有真正地吃过苦。
傅落想到这里,几乎有些惭愧起来。
耶西露出恶劣笑容,等着看傅落炸毛场景——前线多艰,调戏小姑娘是不多消遣。
反正傅落出院时候,整个人几乎缩水圈,比罗宾老师逼着她缠着保鲜膜四处乱滚时候见效还快,可见那些减肥不成功,除真正激素紊乱之外,多半只是吃不苦而已。
没想到她还没回到总参处,却先遇上个人。
“史……”傅落飞快地想起这是假名,顿时把剩下俩字咽下去,差点咬自己舌头,“先生。”
耶西嬉皮笑脸,不在意地冲她摆摆手说:“你好小美女,这个礼拜中文名字是谢力亭。”
很好,又变成“泻立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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