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底,春天跟着稽雁行起回来。
阮钰心房绽开树树花,簇簇地挤压着,花香通过血管流向肢骸,让每个毛孔都舒畅无比。
亲吻慢慢变味,嘴唇移向颈窝,烙下炽热痕迹,衣摆被卷起,牙齿咬住凸起。
对稽雁行渴望在阮钰身体里叫嚣,座椅被放平,燥热空气预示着即将发生事。
“可以吗?”说话也带着湿乎乎水汽,阮钰捧起稽雁行左手,寸寸地亲起他手指,连指缝也不放过。
车厢安静到能听见彼此呼吸声,阮钰猛地抬手把稽雁行压向自己,嘴唇贴上去,亲得又急又凶,他用贝齿啃咬着稽雁行唇,饿很久样,半晌,阮钰终于放缓接吻动作,伸出舌头细细舔舐起稽雁行唇瓣。
阮钰贴着稽雁行唇:“以为上次事又要发生。”
稽雁行急促地喘息着:“什事?”
“和分手。”
稽雁行怔怔,而后失笑道:“为什会这想?”
迈巴赫在雨水中穿梭,如同奔跑武士,小时后,车停在阮钰家车库,他们到,分明有满腔思念想要诉说,可路无言。
怎会这样,阮钰觉得喘不过气来,心脏抽动着疼痛,“是手太凉吗?”他找个借口,给稽雁行,也给他自己。
“怎突然这说?”
“你不想和牵手。”
闻言,稽雁行蓦地转头看向阮钰,那只是他下意识动作。
热
为什会这想?阮钰也不清楚,可能是创后应激反应,也可能是稽雁行于他而言太过珍重,总之,阮钰害怕从稽雁行身上看到拒绝和冷漠。
“害怕。”阮钰很坦诚,他亲昵着蹭蹭稽雁行鼻子,用有撒娇嫌疑语气说,“你甩开手时,都吓坏,以为又做错什。”
“好在,你刚刚拉住手。”
更多话语被吞没在湿漉漉亲吻中,车库外,bao雨不停,车里吻也像狂风,bao雨,阮钰唇覆住稽雁行唇,不留点空隙,舌头撬开牙齿,往更深处探索,汲取着稽雁行口中津液。
这刻,阮钰才觉得,北京春天来。
稽雁行垂垂眼,睫毛投下阴影遮住他眼睛,他以为阮钰不会在意这种小事,没想到……其实从这两个月电话和视频中,稽雁行发觉阮钰变得和以前不太样,会注意到些连他都没关注细节,会因为他主动开心不已,也会因为他冷落难过许久。
换句话说,他能轻而易举地影响阮钰情绪,更夸张点,他掌控着阮钰情绪。
他像是风,是海浪,是场落雪,是树花开,填满阮钰整个世界。
譬如现在,只是因为他抽手动作,阮钰便失落,穿着被雨淋湿大衣,发梢湿成缕,像受伤之后独自舔舐伤口野兽。
“是有点凉。”稽雁行倾斜身体,伸长左手,握住阮钰捏着方向盘右手,摩挲着阮钰手背上青筋,开口道,“握住就不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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