稽雁行点点头,轻声道:“明天有早戏,想早点休息。”
阮钰说,好,那就早点休息。
然后是靠近身体和吻,温柔不带太多杂念吻,和那晚山顶吻如初辙,好像夏夜风吹进心房,把白天积累负面情绪吹得无影无踪。
然后是压倒和抚摸,个人手碰到另个人身体,擦出激情火花,但火花带着克制,仿佛谁在害怕失去掌控,彻底湮灭在火中。
“……可以,要什树叶子?”
“都可以。”
阮钰微微颔首,同意。
等稽雁行洗完澡回到卧室时,阮钰已经半躺在床头,他脱掉遮羞布般浴袍,只留下下半身黑色布料,中间突出团。
稽雁行慌张地收回视线,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在床边沿坐下,床垫太柔软,他坐上去,就往下陷截。
对稽雁行来说,不管是是意大利还是法国,迄今为止都只存在于书本中或者电影里,他看过特雷斯喷泉,也看过枫丹白露森林,但都隔着屏幕。
“嗯,有什想要……礼物?”
“礼、礼物?不太清楚那边有什东西,就不麻烦。”
阮钰回声不咸不淡“嗯”,听不出喜怒。
气氛似乎有些许尴尬,稽雁行觉得沙发长出针,他突然站起来,说:“那先去洗澡,您先去休息吧。”
?”怎就从保镖绕到出国?阮钰话题转得突然,稽雁行时没反应过来,“那祝您旅途顺利。”
“不问问去哪?”
“嗯……您要去哪?”
“意大利和法国,会在那边待几天,但会……尽快回来。”
待几天?他们合同只剩几天,如果阮钰几天太长,岂不是意味着,在阮钰回国之前,他们关系就结束吗?那到时候该怎办,没有道别就分开吗,稽雁行有些无措,他不确定是否现在就要和阮钰道别,或者在两天后。
随后,稽雁行听见书放上床头柜声音,阮钰常在睡前看书,但几乎他来,阮钰就会收起书,再他变成下本书,染上粉红扉页,翻出各种形状和内容。
“洗完?”
“嗯。”稽雁行偏头看看墙上古董钟,还没到十点,不算晚。
阮钰循着稽雁行目光看过去,开口问道:“要休息吗?”
这句话像古书里咒语,不管稽雁行怎回答,时针和分针都会把他带向同种答案。
“还有工作。”
这晚……“好,好,那您工作。”
走几步,稽雁行停住脚步,转头看着阮钰,用很轻声音开口问:“阮总,如果可以话,您能帮带片叶子回来吗?”
“叶子?”
“对,树叶。”
“阮总,谢谢您这段时间对关照。”
“怎突然说起这个?”
“只是觉得……时间刚刚好。”
阮钰皱着眉狐疑地盯着稽雁行看几秒,不知是想到什,他眉头又渐渐舒展开,温着声音问稽雁行:“去过意大利吗?”
“没有,没有出过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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