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火燃烧,空气渐渐升温,阮钰觉得有些热,他扯开浴袍系带,如同抽开欲望阀门。
阮钰不是柳下惠,更不是圣人,凡人七情六欲他样样都有,此时此刻,情欲以绝对优势占据上风,无论如何也按耐不下去,仿佛,bao雨后怒涨水位,东冲西撞地寻找泄洪口。
阮钰开口,嗓音沙哑:“稽雁行,睡吗?”
稽雁行愣,蜷蜷脚趾,说:“没有,还不困。”
巧。
阮钰思绪戛然而止,心里某根弦狠狠地拨下,发出“嘭”声,他怎能有这种想法?
在以往类似关系中,阮钰从未留恋,可稽雁行他不明白稽雁行到底有什特别,特别到可以次次地勾起他兴趣,影响他情绪。
等他们回阮钰家时,已经十点多,天黑,别墅小院亮起地灯,他们踩着草地上石砖路,前后走进别墅。
门掩上,客厅灯亮,里外变成两个世界,门里世界只有他们两人。
洗完澡,两人躺在主卧床上,床软得像云朵,适合冥想和做梦,也适合做成年人运动。
像聊角色聊得太多点,阮钰会不会不耐烦……
“不过什?”
“没什,就是庆幸,前段时间拍戏不太顺利,总是NG,好在现在找回状态。”
阮钰没接话,只是轻轻地“嗯”声,心情却不由自主地愉悦起来,安静漂亮小鸟赏心悦目,叽叽喳喳小鸟倒也有趣。
阮钰想要继续逗弄小鸟,便接着问稽雁行有关工作和电影事:“拍完这部电影有什打算?”
阮钰不想再遮掩情欲,情人用处本就包括发泄,他开口,语调平稳,话语惊人:“们做吧。”
是陈述语气。
稽雁行瞬间僵住,浑身血液开始倒流,耳朵里嗡嗡直响,好像有百只蚂蚁爬进耳朵里,再顺着耳道爬向他四肢,让他全身发麻。
时针指向十,眼见时间差不多,阮钰合上书,随手放在床头柜,瞥瞥躺在床边沿情人。
稽雁行恰好翻个身,背对着阮钰侧躺在床上,只腿蜷缩起来,他睡裤太短,布料也薄,那只蜷缩腿几乎完全,bao露在空气中,也,bao露在阮钰视野里,
像树干——被剥去褐色皮,露出里面白净滑溜芯,芯里裹着甘甜汁液。
阮钰承认,这存在主观成分,想要剥去树皮人是他,可也不能全怪他。
还要怪……怪稽雁行毫无防备,才让他心猿意马,想入非非,被点燃冲动和欲望。
稽雁行沉吟片刻,应道:“拍尚导《雾起坪里村》,就是您投资那部。”
听到这话,阮钰先是想起在马场偶遇稽雁行场面,马背上青年鲜活依旧,随后,他竟然生出几分庆幸。
——他是《雾起坪里村》投资人,这意味着他和稽雁行联系不会立刻消失。
至少在接下来几个月中,稽雁行人生轨迹,或多或少都会有他足迹。
至于要不要延长这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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