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完没完?”韩㣉道,“那晚离开岳祠,直接就回家,家中人人都可以做证!该说都说,还不快给开门!”
“你嫌疑未清,眼下还不能离开。”
“说切都与无关,你耳朵聋吗?你敢继续把关在这里,定和你没完!”
宋慈不说话,神色也不为所动,就那样看着韩㣉。
“昨晚习是斋事,别以为就这算,还有那个刘克庄!”韩㣉冷哼声,喝道,“开门!”
就因为在习是斋大闹场,招惹你,你就铁心要栽赃是凶手,是吧?”
“你平日里来来去去,要呼朋引伴,要家丁跟着,为何偏偏那晚吃花酒是独自人?临安城内有那多喝花酒地方,你为何偏偏选择要途经太学熙春楼?你早不离开,晚不离开,偏偏在天亮前那段时间离开熙春楼,为何?”
“哪有那多为何?”韩㣉道,“韩㣉不缺钱,二不缺女人,想要什就有什,杀他个巫易,能得什好处?就算真要杀他,用得着这处心积虑,亲自动手吗?你未免太小看韩㣉。”
“巫易处处与你作对,你杀他不为好处,只为泄愤。”
“是很讨厌他,他跟作对次,就带人揍他顿,每次都在大庭广众之下揍他,就是要当众羞辱他。你大可去找当年太学生问问,还有太学里那些学官,你尽管去问,看看是不是这样。揍他不假,可你说杀他,为他这种人背上命案,”韩㣉冷哼声,“他巫易配吗?”
宋慈还是不说话,也不叫狱吏打开牢门。
“宋慈,看你是不想在太学待吧,你还想不想升舍做官?”韩㣉倚墙半躺,又跷起脚抖动起来,“老老实实给开门,好言软语求出去,还不算……”
韩㣉个“晚”字还卡在嗓子眼,宋慈忽然转身就走。
韩㣉愣,道:“你……”见宋慈当真要走,起身扑到牢门处,叫道:“你个驴球
“那除夕当晚,杨茁失踪之时,你为何出现在纪家桥附近?”
“恰好路过那里,难道不行?”
“那何司业死当晚呢?”宋慈道,“他曾在岳祠制止学子祭拜岳武穆,当时你也在岳祠,还与他发生争执,有这回事吧?”
韩㣉被宋慈没完没地讯问,会儿问巫易死,会儿问杨茁失踪,会儿又问起何太骥,已极不耐烦,道:“你们全都可以去岳祠祭拜岳飞,韩㣉就去不得?爹力主北伐,还不能去拜拜岳飞?何太骥阻挠祭拜,就不能与他争执?宋慈,你听好,何太骥死,与没有半点关系,还有巫易死,杨家小儿失踪,全都与无关,你别再来问!”
“何司业死那晚,五更前后,你人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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