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慈问辛铁柱:“那个丢失玉佩红衣公子,是他吗?”
辛铁柱看韩㣉眼,道:“只看见那人背影,没见着脸。”
宋慈又问韩㣉:“除夕那晚,你也在纪家桥?”
“在哪里,关你屁事!”韩㣉叫得更大声,“这玉佩是爹给,你竟敢偷……叫爹把你抓起来,杀头……杀头!”说着连连挥手,做杀头状。
宋慈道:“杨茁在纪家桥失踪时,你也在场?”
哈大笑起来。他假装要喝水,骗宋慈拿水来,突然拔出匕首偷袭,险些害宋慈性命。如此关乎人命大事,在他眼中,竟然如同儿戏。
辛铁柱只觉怒气直冲脑门,额头上青筋凸起,提起拳头,就朝韩㣉头砸下去。
“住手!”宋慈深知辛铁柱勇力非凡,在赶回习是斋路上,便叮嘱过辛铁柱,旦与韩㣉伙人发生冲突,拳脚要留力,不要冲要害去,正因为如此,辛铁柱教训韩㣉伙人时,他才直未加阻止。可此时辛铁柱这拳太狠,又是冲头部而去,若打实,韩㣉必受重伤,甚至可能伤及性命,宋慈立刻出声喝止。
辛铁柱硬生生地停住拳头,瞪着韩㣉,眼里似要喷出火来。
韩㣉扬起脸,道:“打啊……你倒是打啊……你个驴球东西,不敢打吧……”
“杀头,杀你头……还有刘克庄,并抓,通通杀头……”韩㣉边说,边哈哈大笑,笑声极为刺耳。
宋慈忽然手扬,直握在手中那杯水,泼在韩㣉脸上。
韩㣉脸冷,神智霎时间清醒不少。他抹掉满脸水,之前脸上本就有墨汁,张脸更花。他怒道:“你敢拿水泼!”
“现在清醒没有?”宋慈道,“杨茁在纪家桥失踪,与你可有干
换作平时,以辛铁柱脾气,别说韩㣉是当朝宰执儿子,就是天王老子,他也早就拳打过去。可他看见宋慈冲他连连摇头,最终还是忍下来。
宋慈捡起竹哨、内降手诏和白色玉佩。他刚刚遭受韩㣉偷袭,此时非但没有与韩㣉保持足够远距离,反而踏前步,离韩㣉更近。他不提韩㣉拿匕首刺他事,仿佛那根本没有发生过,而是问道:“韩㣉,你可还记得巫易?”
韩㣉脸上笑容下子不见。但他不是因为宋慈提及巫易,而是因为看见宋慈手中白色玉佩,道:“好啊……原来是你这个驴球……偷玉佩……”
宋慈微微皱眉,道:“这块玉佩是你?”
“玉佩……你也敢偷?”韩㣉脸原本就因喝醉酒而发红,此时红得更加厉害,如同猪肝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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