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岑帮忙撒着饲料,看着
听到有礼物,小保姆顿时收住哭泣,时不时抽抽两下:“真吗?”
“骗你是狗。”纪南岑打着包票,就着衣袖擦去她脸上泪珠,“都多大还哭鼻子,羞不羞?”
翘起小拇指,冷冰沁小声要求:“拉钩。”
失忆前冷冰沁,遇到绿茶泼咖啡都不动如山,现在她竟然为鸡蛋哭得稀里哗啦,这画面太有对比感。
心里有些不好受,为自己撒下谎言感到不安。
纪南岑看向她怀里蛋,突然拍着门板哈哈大笑。
冷冰沁把扯住她耳朵,像极嗷嗷叫小奶猫,奶凶奶凶,“你不哄,反倒笑话,生气!”
纪南岑揉着耳朵吃痛,“嘶!不许动手打人。”
“那你笑什?”
纪南岑指着被锅端鸡窝,反问:“如果有人把咱们家端,你肯定叫得比金花还厉害。”
觉睡到大天亮,纪南岑伸着懒腰走出小黑屋,家里片静悄悄。
以为冷冰沁还在睡觉,她放轻脚步走进卧室,却不见踪影。
屋外传来母鸡咯咯哒声音,纪南岑推开大门,跑到栅栏前。
小保姆揣着窝鸡蛋,头发乱糟糟,缩在角落不敢动,身上满是鸡毛。
五朵金花比蹦迪还兴奋,扑腾着翅膀满天飞,叫嚣着不准她离开。
纪南岑牢牢勾住小拇指,逗着她唱起顺口溜:“拉钩上吊百年不许变好,做错事要勇于承担错误,把金花窝还回去好好道歉,它们会原谅你。”扶起冷冰沁,示意她把窝还回去。
小保姆还是有些后怕,无动于衷。
纪南岑牵住她手朝前走,“别怕,陪着你。”
有陪伴底气,冷冰沁走到角落,将鸡窝轻轻放下,无事发生。
她深深吐出口气,还真跟母鸡道歉,“对不起金花,别生气。”
自知理亏,冷冰沁瘪着嘴不说话,意识到自己犯错,她把搂住纪南岑脖子,哇声嚎啕大哭。
这下把纪南岑哭懵,手足无措哄着:“你哭什,没有怪你意思,你别哭呀!”
“只是想次性多带几个蛋,呜想着会儿还回去,可是它们堵着不敢走,又怕打扰你睡觉呜”可把小保姆给委屈哟,解释完哭得更大声。
被善意温柔小小感动,纪南岑微张着嘴却不知道该怎安慰。
抬手安抚小保姆脑袋瓜,下下轻揉着:“没事没事,只要你不哭,今天下班给你带小礼物。”
“去去去。”纪南岑把金花们赶到边,回身看向小保姆。
冷冰沁瞪着大眼睛,打圈泪花呼之欲出,大概是吓坏,她始终保持紧抱鸡蛋动不动姿势。
那可怜无助瑟瑟发抖样子,看得纪南岑心都化。
跨开步子挡在她身前,将鸡毛掸开,又小心翼翼检查着手,“它们有没有伤着你,看看。”
“没事,它们只是不准走,但没有伤到。”冷冰沁强装镇定,但微颤嗓音出卖她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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