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身男动弹不得,看着她慢悠悠朝赌桌走去,还以为是想顺走钞票。
让人大跌眼镜,她竟然对赃款视若无睹,而是——
“打啤酒十二罐,你们这大群老爷们儿,才喝不到三打,群小趴菜怎操社会?”
纪南岑清点着地上零散啤酒罐,对废品数量那是相当不满,不禁开启吐槽模式。
她欢快搜
“真是聒噪。”纪南岑唏嘘,冷不防地拔出嵌在脖子里短刀,飙出鲜血沾在头盔上。
男人还没回过神,刀刃飞过堆满横肉脸,刹那绽出骇人血口。
“啊——”在捂脸痛苦咆哮里,男人终于看清腥红绝望。
揉散头盔上碍眼污血,纪南岑道明来意:“只要你肯告诉,赌博盘口具体位置,敢保证你能看见明天太阳。”
男人不感吱声,心想着若把赌场位置卖出去,就算今天保住小命,明天老大也会扒他皮。
从后腰抽出把短刀,果断出手速度,快到让人看不清手上残影。
刀带着股锐利刃气,深深地插进对方后颈。
男人吃痛倒下,重机车不留余地碾过双腿,干净利落断去他退路。
惨叫声划破天际,擒贼先擒王章法屡试不爽,群拿着砍刀歪瓜裂枣,见状哄而散。
顷刻间,烂尾楼里只剩二人身影。
渲城临郊地界,是被人遗忘荒凉隅。
烂尾楼外杂草丛生,楼内篝火飘摇着炽热红光。
“买定离手,别磨叽。”发话人,脸上纹着扭曲壁虎,能看出是这里老大。
群喽啰围着赌桌,上面红鲜鲜钞票堆成小山。
就在众人沉迷赌博时——
纪南岑将火把逼到他面前,冷漠威胁:“耐心不多。”
火飘在男人脸上,血肉模糊伤口被反复烧灼,双重疼痛终是让他哭嚎求饶:“说说”
记下供述地址,纪南岑抬脚踹翻对方,啧嘴:“早晚都得说,非要吃这皮肉苦,你说你是何必呢?”
真是杀人又诛心恶劣。
折返到机车旁,纪南岑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便携箱里取出个大号双肩包。
机车轰鸣终于消停,让人垂涎大长腿划出飒爽弧度,稳稳落地。
纪南岑捡起火把走到男人身旁,歪头欣赏自己杰作。
这趟任务,就像游乐场里刺激项目,她骨子里透着不惧死亡轻松。
“妈,你知不知道你得罪谁?”男人嘴粗口,依然收不住,bao脾气。
他全然忘此刻自己,不过是待宰羔羊。
辆纯黑色重机车,铆足油门引燃轰鸣,煞气闯入掀起厚重尘埃。
纪南岑戴着鲨鱼鳍型头盔,身紧致爽利皮衣,宛如暗夜神秘骑士。
她娴熟漂移出幻影,在整片场地肆无忌惮追逐,逢人就撞不留半分心软。
“愣着干什,给砍死她!”纹身男骂咧,见势头不妙转身逃开。
纪南岑左右摆尾,躲过西瓜刀乱砍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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