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还很长，要算
账还很多。
骆闻舟前所未有地意识到，他家确实养
两只猫。所有坏事嫌疑人都不止骆
锅个。费渡依照经验，感觉这种情况下，主动卖身才是上策，于是果断按住骆闻舟手，凑上去亲他鼻尖和嘴唇，要笑不笑地压低声音：“赔你个。”
骆闻舟还没反应过来他要赔个什
，费渡就闯进他唇舌间，里外游走个遍，骆闻舟手指陡然收紧——费渡撤走之前还轻轻舔下他唇缝：“
来给你润喉。”
骆闻舟：“……”
这个人找死技能真好专业！
骆闻舟叹口气，凑近费渡耳边，低声说句什，费渡脸色骤然变，转身要跑，被骆闻舟拦腰截住：“不是你自己个字个字抄？”
跑什？”
费渡看东窗事发，立刻承认错误：“错。”
骆闻舟：“你错哪？”
费渡只好照实交代：“前天晚上趁你值班，打游戏打到半夜三点。”
骆闻舟：“……”
费渡忙说：“那些都是抄，写给你是原创！”
他重点是“原创”，然而说者与听者总是错位，骆闻舟重点自然而然地落在另外个词上，他眼睛眯：“那、些？”
费渡：“……”
骆锅有心围观，屁颠屁颠地从鞋柜上跃而下，跟上去，被把拍在门外，在门上铺成张后腿直立猫饼。它十分不甘心，因为感觉笔笔血债还没清算完——例如骆闻舟那件破洞毛衣，那分明是费渡袖子上拉链刮破，根本不是它闲得没事叼进猫窝抓，还有……
书房里传来“咣”声，接着是书本落地声音，骆锅竖起来耳朵动，胡须哆嗦下，吓得贴着墙根遛。
嚯，还有意外收获。
费渡看他表情，就知道自己交代错，连忙又改口：“昨天中午喝二两酒——最多二两，没再多。”
骆闻舟微笑着看着他，目光慈祥得像屠夫围观待宰羊，默默估量着在哪下刀：“还有什？”
费渡：“……上礼拜你那茶杯是不小心碰碎，不是猫。”
骆锅脸麻木地在旁边舔着爪，身形萧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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