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闻舟搓着鸡皮疙瘩,把费渡这棵肉麻病苗移植回卧室,骆锅抱着自己仅剩尾巴毛啃会,竖起耳朵顺着屋里传来笑闹和求饶声动动,继续四大皆空地与尾毛为伴。
心里有簇迎着烈日而生花,
比切美酒都要芬芳,
滚烫馨香淹没过稻草人胸膛,
草扎精神,从此万寿无疆。
骆闻舟和骆锅并排坐在沙发上,脸找不着北地对视眼。
费渡单手背在身后,准备登台演出似略欠身,单脚站着也没影响发挥,十分潇洒,然后他把藏在背后手拿出来,他居然还拿朵半开不开红玫瑰,伸手别在骆闻舟领口。
骆闻舟:“……”
他已经预感到“检查”内容是什,然而还是不敢相信,姓费能不要脸到自己念出来。
可是费总就是这不要脸。
铁般意志力拒绝他:“滚!”
作为个脱离低级趣味男人,骆闻舟灌杯凉水,想出个“绝佳”主意,灵感来自于他本人童年阴影——写检查。
“至少千字,手写,”骆闻舟边换鞋准备上班边说,“晚上吃饭之前念。”
费渡难以理解地问:“……两百毫升要写千字?”
“不止是两百毫升事。”骆闻舟微微顿,正色下来,回头深深地看费渡眼——他想说,还有你瞒着犯嫌事;故意激怒范思远,把自己伤得体无完肤事;差点就见不到你事;还有……你直对挖空心才堪堪塞进去那个人时而出言不逊事。
费渡清清嗓子,当着脸莫名其妙骆锅,点也不害臊地念他名为“检查”情书:“心里有簇迎着烈日而生花……”
“费渡你恶不恶心,有毛病吗!”
“……比切美酒都要芬芳。”
“小崽子,让你写检查,你消遣你哥,真以为治不你!”
“滚烫……哎,君子动口不动手……”
这些事简直不能细想,骆闻舟觉得自己还没做好细细回忆准备,于是仓促咽下下文,匆忙走。
费渡敏锐地感觉到他未竟之言,愣愣,撑着拐杖,悬着绑着绷带伤脚,缓缓踱回书房。
骆闻舟随口说,晚上下班回来已经把这事忘……直到看见费渡拿出两张十六开稿纸。
“费渡”和“写检查”,这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两个词,稿纸上手写正楷横平竖直,带着点逼人力度,满满当当,目测总字数绝对过千。骆闻舟十分凌乱地伸手去接:“你还真……”
费渡侧身,避开:“不是让念吗?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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