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队,不对劲,这里太安静。”
骆闻舟车没停稳就冲下来,已经赶到旧厂房入口——槍声、人声,概听不见,除满地血和零星尸体让人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激烈交火外,简直是悄无声息。
骆闻舟看着满地血,心里“咯噔”声,好像从高处毫无征兆地摔下来,尝到舌尖上血腥气。
“不可能,”骆闻舟狠狠地把自己飞散魂魄揪回来,“不可能,血还没干,跑也跑不远——听说,张春龄他们当年用这里是藏匿通缉犯,不可能摆在明面上,不要停,继续搜,带上狗!”
郎乔紧紧地贴在密道墙壁上,躲在拐角暗处,走在最前面人与她擦肩而过瞬间,郎乔蓦地伸出脚绊倒他,那人时没反应过来,骂句往前扑去,倒下瞬间,郎乔重重地敲在他后颈上,第二个人不知道同伴为什突然摔,略弯腰,正要查看,黑暗里突然冲出来个人,猝不及防地抬膝盖顶在他小腹上,那人没来得及吭声就被扣住脖子,随后眼前黑,就地扑倒,郎乔顺手摘走他腰间槍和长棍。
地皱起眉,费渡却弯起眼角,无声地冲她笑。
“滨海荒地里埋都是冤魂,从三十多年前至今,被你们害死人不计其数。”范思远忽然抬起头,“张春龄,你认罪吗?”
张春龄好像听个天大笑话:“哈!是你策划让那个倒霉催董乾给郑凯风当杀手,撞死周峻茂,也是你算计魏展鸿家那个傻逼小崽子买凶杀人。为栽赃嫁祸,你找人到医院杀那个没用线人,你人跟警察打成锅粥——说,咱俩半斤八两,你问罪,你凭什?”
范思远用种让人毛骨悚然目光看着他:“就凭能让你遭到报应,你今天会和被你害死人个下场,你信不信?”
肖海洋时汗毛都竖起来,起身鸡皮疙瘩——他当然知道顾钊死因,而这种地下空间,密道丛生、又有各种诡异仓库和小空间比邻而居,简直是埋火油和炸弹绝佳地点!
第三个人却已经看见黑暗中偷袭者,立刻就要张嘴大叫,同时朝她扑过来,已经适应黑暗郎乔眼疾手快地把长棍往前捅,重重地打在对方咽
果然,随后他就听范思远说:“张春龄,你敢不敢低头看看,你脚下就是烈火,你跑不!”
警方无人机已经先人步赶到现场,将狼藉画面传回去,随即,最早抵达警车也到。
警车惊动荒山中乌鸦,那通体漆黑不祥之鸟嘶哑地尖叫着上天,张春龄留在外面放哨几个人对视眼,转身往那通往地下小茅屋赶去报讯。
郎乔已经看到入口光,却突然停下来——她听见急促脚步声!
郎乔深吸口气,侧耳贴在冰冷潮湿密道墙壁上,闭上眼睛——两……三,对方大概有三个人,身上肯定有武器,她不能开槍,必须速战速决,否则里面肖海洋和费渡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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