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已经金蝉脱壳张春龄瞪着“张东来
费渡直目送骆闻舟背影离开,然后他双手撑在旁边窗台上,长长地吐出口气。
过午夜,就到农历年最后天。
生肖交替、爆竹解禁。
调查组在从费渡那里“意外”得知张东来兄妹秘密出国后,立刻加强对春来集团和张家兄弟监控,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盯着张家,每辆进出车辆都要仔细排查,确保张春久和张春龄兄弟在调查组视野中。
东八区时间,凌晨点半,声巨响惊醒夜色,风平浪静张家好像什东西炸,窗户碎成渣,舌头似火苗紧接着奔涌而出,奉命紧盯张家“眼睛”惊呆,然而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上报,就先收到配合逮捕张氏兄弟命令。
骆闻舟不用去仔细查,也能从卫兰这种无法无天语气里大概推断出她是个什人,看着费渡视线越发山雨欲来,他没发作,直等卫兰挂电话,才沉声问:“你答应她什?”
“照顾卫卫。”
骆闻舟紧接着又问:“你什时候联系上她?”
费渡目光闪,这个事情要说起来,那可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
骆闻舟:“嗯?”
燕城这种地方,再低密度小区也有近邻,偏巧有风,干涩风推着诡异大火到处乱窜,眨眼间已经发不可收拾起来,呼救声和着尖锐火警警报声音此起彼伏,警察与同步赶到调查组把现场围个水泄不通。
火场里有助燃物,越是压制,气焰就越高,热浪几乎驱散冬夜寒意,消防队不断叫增援,使尽浑身解数,片刻后,辆足能以假乱真消防车悄无声息地停在外围,全副武装“消防员”们进进出出,没有人知道它是什时候又开走。
足足半个多小时,火势才算控制住,警方迫不及待地冲进去搜查,只看见片狼藉、人去楼空!
至此,被要求保持通讯畅通张春久失去联系,确定已经潜逃。
呼啸警车奔驰而过。机场、火车站、交通路网,乃至周边省市全部接到逮捕张春久和张春龄协查通知。
“刚出院时候,”费渡惜字如金地回答,随后不知是睫毛又把眼镜片刮花还是怎样,他认认真真地擦起眼镜,并干脆利落地转移话题,“有苏程自首作证、有张东来发照片,幸运话,也许还能把跟苏程接过头人引渡回国,你觉得以这些条件来看,申请逮捕张春龄可以吗?”
骆闻舟面无表情地瞪着他。
费渡并不接招,抬手把他敞穿外衣扣子系上颗,目光顺着他被衣服勾出腰线扫过,眼角眯:“张东来那条状态更新时间是五分钟以前,能看见,张春龄兄弟也会看见,再不快点,可就来不及。”
“等回来再找你算账!”骆闻舟抄起电话,转身就跑。
他只是听个冰山角,就知道费渡隐瞒事不止这些,骆闻舟心里隐约觉得不对,然而此时迫在眉睫,已经无暇仔细追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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