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久只扫眼,就看出那小窃听器来源:“警用。”
张春龄脸色倏地沉:“有人跟踪你们都不知道?”
司机连忙说:“张董,绝对没有,开车时候被人跟踪,不会发现不!”
“楼底下那帮人都干什吃,给在周围搜。”张春龄又皱眉看向张春久,“怎回事,你不是说对你调查告段落吗?”
“不应
张春龄站起来走两圈:“没事,别自己吓唬自己。”
“昨天晚上派人去解决周怀瑾,也不顺得很,警察们来得太快,这阵子不敢朝那边伸手,根本是两眼抹黑,”张春久叹口气,“大哥,有种不好预感。”
两人对视眼,这时,书房门再次被人敲响,这回是个十分冷静克制声音:“张董,是。”
张东来在书房门口撒泼打滚没人搭理,此时却震惊地看见那个把他拉回来司机轻轻敲,门就开。
张东来:“爸!二叔!什情况啊!……”
春久压低声音说。
张春龄神色难看起来:“钉子又出问题,是谁?”
“个女,原名叫‘卫兰’,底下人从别地方收上来,据说是杀过人,长得倒是还行……”
“又是那个人,”张春龄从牙缝里挤出句话,“不是跟你说小心他钻空子,尽量用知根知底人吗?”
张春久没法接话,他们走到今天这步,长成只盘踞在黑暗里庞然大物,又不是三五个人小团体,哪能谁都知根知底?再说什叫“知根知底”?范思远蛰伏将近十年之久,谁知道他渗透多深。
张春龄冷冷地瞪着他,张东来顿时叫嚣不下去,偃旗息鼓地嗫嚅两下,小声说:“不是,怎都没人跟商量声啊,没事出国干什,那还有工……”
“工作”俩字没说完,张春龄就面无表情地把司机放进屋,重新把熊儿子拍在门外。张东来抬起手又要砸门,想起张春龄方才那个眼神,又没敢。
张婷却不知什时候来到他身后,小声说:“哥,咱家是不是出什事?”
纯洁无辜兄妹两人面面相觑。
书房里,司机从兜里摸出个挑断电池窃听器:“张董,这是从少爷车上发现。”
张春久话音转:“从苏程离开住所开始,就把人甩开两次,幸亏提前找人盯上租车地方,没想到他们在收费站口遇上安检,又弃车跑。”
张春龄冷冷地问:“不是让你尽快处理他吗?”
“是,知道,之前他跑太快,没来得及,最后连派去处理他人也并失联——大哥,苏程不可能有这样警惕心,就算有,他也没这种本事,没想到灯下还有这块黑斑,那个卫兰……”
张春龄打断他:“不是说这些时候,别慌,你谁也没有亲自接触过苏程,直是手底下人披着壳公司和他打交道,接触过他人呢?”
“都集中转移,”张春久沉声说,“还有那个卫兰上下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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