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龄往后仰,仿佛是因为身体太过硕大,他呼吸有些不畅快:“最后次。”
“总有这天,”张春久轻声说,“哥,这不是能传家买卖,后继也无人,你年纪大,也快退休,现在不比以
车开出老远,张春久才看眼后视镜,与坐在后座上大哥对视眼。
“没事,”张春久说,“只说这段时间不让离开本地,保持通讯随时备查——这些都是惯例,般不会再查,如果不是确定没有问题,他们也不会这客气地把放出来。”
张春龄惜字如金地点头:“嗯。”
张春久:“刚才看见……那个小年轻,是费家人?”
张春龄:“费承宇儿子。”
还有,最近请不要离开本市。”
这些都是惯例,张春久很明白地点点头。
这时,辆车停在门口,张春久目光跟过去,看见车上下来个有些眼熟年轻人,藏在镜片后面目光看不分明,仿佛瞥他眼,那年轻人嘴角勾起个意味不明笑容,与他擦肩而过。
“张局?张局,您这边请,需要们派车送您回去吗?”
“啊?”张春久回过神来,连忙收回目光,客客气气地说,“哦,不用,家里人来接。”
“以为你会……”张春久说到这里,眼睛往下瞥,略带杀意地眯下眼。
“本来是这打算,”张春龄说,“那小子太狡猾,从别墅出来,人就跟错车,发现时候他已经和警察在起,再动手就太明显。而且费承宇现在下落不明,这小崽子是死是活不重要。”
“费承宇?”张春久骤然变色,“不可能,确定他已经……”
“也确定,”张春龄脸色有些阴沉地打断他,“可现在人呢?”
车里暖气蒸着人脸,烤得人心浮气躁,张春久沉默片刻:“确定那边没有出纰漏,步步都是按着计划走。哥,范思远人既然已经露头,他这回绝对跑不,他跑不,费承宇当然也是秋后蚂蚱,管他是真植物还是假植物?”
送他出来调查员抬头看眼,见马路对面果然停辆小轿车,吸取教训,这回开出来车倒不是很张扬,没有配专门司机,个看起来上点年纪男人亲自从驾驶座里出来,冲他们招招手。
那男人六十来岁,两鬓花白,看起来颇为眼熟,他衣着相当考究,举手投足都能看得出非富即贵,脸上挂着得体得有些虚假笑容,好像等着拍照上杂志封面。
张春久说:“那就是大哥。”
调查员“啊”声,恍然想起来,这位“春来集团”大股东确实多次上过各种财经杂志,只不过可能是因为打光和化妆缘故,本人比照片看起来更年长、更深沉些,兄弟俩长得不怎像,如果不是这回出事,外人也很难把清矍张局和这位挺着将军肚大老板联系在起。
张春久礼数周全地和调查员握手告别,把张春龄换下来,自己当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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