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渡皱眉:“任何能编码东西……他们国内邮编是几位数?”
“你猜对,菲律宾国内邮政编码正好是四位。”周怀瑾不由自主压低声音,“再往后,这几个数字不符合菲律宾国内对应经纬度,所以猜很可能指是邮区内街道和门派,也就是说,这不是商品条形码,而是个地址。”
“循着这个地址找过去——并不容易,毕竟几十年,街道拆得拆,改得改,换三个向导,着实费好大番功夫,才打听出之前住在这个地址人搬到哪。母亲设想,大概是她过世,周峻茂很可能会对不利,应该能拿到她留给东西,但她没想到,周峻茂居然没有对下手,而这多年,直在周氏里混日子,混得建树全无,满肚子邪魔外道,居然都没有仔细看过她遗物。”周怀瑾叹口气,“但这回运气还算好,老人家已经八十多岁,还活着,而且不糊涂,记得当年事。”
费渡立刻追问:“你顺着这个地址找到人是谁?”
“她,
周夫人,换个丈夫仍是人渣,听周怀瑾描述,她第二段婚姻保质期还没有开盖即饮豆浆长。
只是夫妻关系可以随便散,谋财害命同盟却不敢这任性,因此除共同股权外,周夫人手上定有什东西能威慑到周峻茂。可是等她去世,周怀瑾打开她锁辈子保险箱,却发现里面只有盒过期心脏病药。
“回去以后把那盒药翻来覆去地研究许久,实在想不通这东西能做什,度异想天开地觉得,这可能是周峻茂谋杀周雅厚证据,甚至请人鉴定上面是否有血迹和DNA残留什,但是上面什都没有。”
“即便是有,那也不能作为证据,粘在纸盒上血迹可能是任何人在任何场合抹上去,如果是案发当时,警方在现场取证还有些研究价值,但等周雅厚尸骨已寒,再拿着这玩意作为物证,那就未免太不严谨。”
“对,甚至怀疑妈留下这个东西,纯粹是为吓唬周峻茂——直到无意中看见药盒上条形码。”周怀瑾拿出手机,打开图片,把那神秘药盒打开给费渡看,“就是这个。”
“不知道你小时候有没有做过那种训练,就是背诵唐诗宋词、圆周率之类小孩不理解东西,用以锻炼机械记忆能力。小时候,妈让背就是条形码数字。你知道商品条形码般都是ENA码制,其中前三位数指是所属国家。费总,你看,这盒药产地在美国,但对应条形码前三位是‘480’。”
“480不是美国代码?”
“是菲律宾。”
费渡放大照片,仔细观察片刻:“但是这串条形码并不是13位,印刷时中间还有细小空格,所以猜它应该不是从某个菲律宾产商品上撕下来。”
“不是,”周怀瑾说,“‘480’后面跟着四位数,然后是小空格——四位数,你想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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